听到这冯渊说话,薛蟠双拳一攥,大怒,“放你娘的屁分明是这个老汉将人卖给了我大前天的时候,大爷我就付了银子,人早就是大爷我的了”
冯渊脸红脖子粗,“你胡说,我与老汉银钱相讫的时间明明就比你早”
薛蟠一扬头,“呵呵我胡说大爷我还说你胡吣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昨天你就已经钱货两清大爷我可有证据,当时我付钱的时候,我身边的小厮可都看见了”
听到薛蟠的话,他身边的那些豪奴不由纷纷起哄,“是啊我们大爷当时可掏了一百两银子呢个个都足斤足两,这个老汉连兜都没兜住呢”
“可不是这可都是我们亲眼所见”
听着身边之人的附和,薛蟠呵呵一笑,居高临下看着冯渊。
听着对方指鹿为马,气的冯渊打起了哆嗦,“你你们狼狈为奸他们是你的手下,不能算数”
薛蟠呵呵一笑,脸上怒气横生,脸色阴沉如水,“书呆子,那你有证据吗”
冯渊脸色一白,他要是有证据就好了,这拐子生怕被人看破,做事隐秘的很,怎么可能留下证据呢
气不过的冯渊也不管了,心一横,就说道“反正我就是比你先买的人”
“你找打”
见冯渊不知好歹,薛蟠挽起袖口就要出手打人,围观众人不由纷纷后退,他们可知道这薛蟠耍起混来,下手不知轻重,万一打死了人,牵扯到他们可不好。
就在这时,一个乡绅模样的老头走了出来。
“且慢二位公子有话好说一件小事儿罢了在下愿意为两位调和调和”
见有人出头,薛蟠脚步一顿,脸色依旧不太好看,但是他见这人进退有据,便没有再下手。
只不过依旧气鼓鼓地说了一句,“你个老头,有什么法子这个小娘子本大爷可是要定了”
老汉呵呵一笑,说道“方才我在人群中听到两位公子都说付了银钱,此事可是真的”
薛蟠斜了一眼冯渊,说道“自然,区区一百两银子,我薛蟠还不至于说谎”
冯渊也是点了点头,“老先生,银钱是我这老仆亲自送过去的当时他还带回一块绣帕”
说着冯渊从袖口拿出一块绣帕,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那乡绅又道“既是如此,那两位说的应该都是真的不过一女难配两人,两位大爷说这是也不是”
薛蟠和冯渊自是点头,这正是问题所在。
“那好既然如此,老朽便给两位公子出个主意,事情既然闹到这等地步,想必两位都是爱煞了这个小娘子这小娘子老朽也看过了,的确是标致动人,这身段境不比秦淮河上的头牌差,看的老朽都有些心动啊可惜老朽上了年纪,拉不动犁了,每回上炕,家里的婆娘都得要了老汉半条命,否则少不得也愿意做个石榴裙下的君子”
听到老汉这荤话,围观的众人不由一乐。
更有人喊道“老头,石榴裙下可不是君子,而是风流鬼你这一大把岁数还想上炕,赶明儿怕是就蹬腿了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闻言众人不由又哈哈大笑起来。
被他这么一搅和,薛蟠不由也哈哈大笑起来,这个老头说的有意思。
见气氛差不多了,老头再度说道“老朽在烟雨楼听曲的时候,便听如花姑娘唱过,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如今姑娘生的这般花容月貌,堪比仙女下凡,两位何不在此公平竞争一回看看到底是否真心,到时候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