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芙妹去了半个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忽然间,他心上一痛,像是针扎一般。
耶律齐心想,难道是练功出了岔子
他当即坐下,运功调息,便不再痛了。
到了傍晚,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忽然听见姐妹拌嘴的声音。
耶律齐面露微笑“芙”
下一刻,他心上一阵剧痛,顿时眉头紧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曦月带着郭襄走进来,笑着道“爹,娘,齐哥,我回来了。”
耶律齐勉力应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顿饭,他都神思不属,疼痛反倒渐渐平息了。
吃完了饭,夫妻俩一起回房。
烛光下,只见妻子缓缓靠过来,吻在他的唇上。
她只轻吻了一下,然后便眸光似水地看着他。
耶律齐当下剧痛,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撕裂了一样,身体摇晃起来。
他连忙手撑着墙,这才没有倒下去。
曦月大惊,问道“齐哥,你怎么了”
耶律齐苍白着脸,捂着心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上好像被人捅了七八刀一样,一直疼痛不止。”
曦月连忙为他诊脉,道“你中了情花毒”
耶律齐道“情花难道是你放在匣子里的那个”
曦月懊悔道“情花有剧毒,一旦动情就会剧痛,早知道我当初就不从绝情谷带出来了。”
说完,连忙去翻解药。
结果打开一看,竟然被老鼠给咬了一半。
曦月气愤不已,但又没有办法,只能先让耶律齐服下,再让人去绝情谷取药。
为了避免情花毒发作,两人暂且分开,不再相见。
结果到第二天晚上,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与之相伴的还有耶律齐隐忍的声音“芙妹。”
曦月隔着门问道“怎么了”
耶律齐道“我越是见不到你,就越是想你,实在是痛得厉害,我想与其这样,倒不如还是日日相见得好。”
曦月犹豫起来,在屋内踱步,最后还是打开了门。
一见到她,耶律齐疼痛顿解,不再心如刀割一般。
可转瞬间,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犹如针扎。
这一刻,他知道了什么叫做饮鸩止渴。
她既是解药,也是毒药,让他弥足深陷。
曦月皱眉问道“这样真的好吗”
耶律齐故作轻松道“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才没有,他只是比之前更能忍耐了而已。
于是两人又恢复如常,同进同出。
耶律齐每次都忍着针扎一般的痛,与她一同吃饭,练剑。
过了两天,解药终于带回来了,曦月赶紧让耶律齐吃下,毒性立解。
她心疼地摸了摸丈夫的心口,道“都是我不好,没和你说过情花的事情。”
耶律齐安慰道“这不怪你,是我太喜欢你。”
曦月一怔,抬头对上他温柔的眼眸。
那目光像夜空中的皎洁的月亮,光辉照耀着她。
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他的目光中化掉。
耶律齐道“你还没和我说说,这情花是怎么来的”
曦月道“我以前有个玩伴叫杨过,他不小心中了情花毒,找我帮忙拿解药”
她十分平淡地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不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