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她也很喜欢,有的时候甚至感觉这样会更爽。
就是那种看着高岭之花毫不计较的臣服在她裙下,心理上的得意和满足要远远大于生理反应
可蒋莞没变态到要贺闻朝病着还伺候自己。
她被迫坐在他的腰上,脚趾蜷缩,感觉身体骨子里已经开始泛起了细细麻麻的痒就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爬。
不行,太色了。
“贺闻朝”她声音柔柔的,妄图和他好说好商量“你先让我起来,我们你吃了药再说,行么”
贺闻朝的眼神太过有侵略性,宛如凝聚着烈火冰河,她说不出来拒绝的话,只能把要求从等你好了妥协到你吃了药再说这个地步。
或许吃完药,他就困了,她有些侥幸的想着。
只是身体痒的扭来扭去,屁股上却挨了一巴掌。
蒋莞一愣,呆呆地看着打了她一下的贺闻朝。
“说了让你坐上来。”男人像是不耐烦,直接两手抓着她的腰把人向上带
蒋莞还沉浸在刚刚那一下抚摸似的巴掌中,脸颊通红,完全想不到他什么时候学会打屁股的
然而猝不及防,被偷了家。
“唔”蒋莞细长的手指抓紧贺闻朝的手臂,整个人缩起“不行”
她裤子还没脱呢
就倒也不必那么急不可耐,布料隔着又刺又痒,当真是让她难受的要命。
蒋莞支持不住,双腿脱力似的跪在他头两侧,细白的手指抓着床头柜,丝绸的吊带睡裙向下滑落,全然遮住贺闻朝的脸,裤子也被扯下
一时间,他更热了。
蒋莞眼前发黑,头脑发晕,瘦津津的身子曼妙窈窕,象牙白皮覆着一层晶莹的薄汗。
“贺闻朝。”她呜咽着“我不行了。”
原来贺闻朝才是那个妖精,会吸人元气的妖精,她才不是。
贴着她细滑大腿的喉结不断滚动,蒋莞脚趾快把床单都给抓破了。
她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面颊绯红像是傍晚彩霞,小口小口喘着气。
贺闻朝哑声道“不渴了。”
他刚刚喝的够多。
说完捧住蒋莞的下巴,亲了上去。
她有些嫌弃,皱着眉呜呜咽咽想要躲避,但却不被允许贺闻朝在这方面,态度从始至终都非常强硬。
比如刚才,又比如现在,她手始终都没来得及离开床头上攥着的栏杆,空虚骤然被替代。
“呃,”蒋莞还想着要给他找药这件事呢,完全没有准备,霎时之间忍不住的小声惊呼。
撑的她秀眉不住蹙起,小手指关节泛白,可皮肤却是粉的,两相对比更为美丽。
从背后揽住她的男人轻笑一声,滚烫的呼吸打在她洁白的蝴蝶骨上,那丝滑的皮肤
泛起一小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蒋莞也被烫的回了神。
“你,”她双眸迷离,却还坚持说着“你还没吃药呢”
贺闻朝声音低沉,回她“这不正在吃么”
一直以来,她都是药。
荒唐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堪堪作罢。
不光是正在生病的贺闻朝,就连蒋莞也被这场突如其来又香艳十足的情事给透支了体力。
她始终被那双劲瘦的手臂揽着,昏沉睡去。
贺闻朝这场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除了说话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