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岩可怜天下哥哥心哇。
乔没有替阿达答应,而是说可以一起去找阿达问问。卓岩也是这个意思。当天下午两点多时,阿达和巡逻队到了河边区域,乔叫住了阿达,卓岩也过去了,说明了情况。
“我不敢保证可以的,我先问问大叔叔。”阿达也不能做决定,需要问巡逻队里的长辈。
卓岩有种孤儿寡母到处找关系送孩子去上学的凄惨无助感。
他还以为要等几天,或者说又有什么磕绊,没想到阿达跟他们说完很快跟上巡逻队,大概几分钟后,阿达跑了回来说可以了。
孤儿寡母卓岩好像也没有那么娇弱可怜无助了。
“现在就可以。”阿达说。
轮到卓岩啊现在吗这么快虽然很是不舍,甚至有种男宝哥上身,想说明天早上行不行,但卓岩还是压下了这个冲动
也不是他压下来了,而是阿银像是准备好了一样,晃着尾巴,卓岩知道阿银想去的,家里这几天没肉没鱼,那天的饱餐之后,天天嘟嘟果。
卓岩面色快如嘟嘟果了。
“好,那就去吧,阿银你要听长辈们教导,好好学习,去吧去吧。”
“注意安全。”
阿银一跑三回头,看着哥哥,哥哥昨天睡觉梦里都在念着鸡,哥哥想吃鸡了。
他要给哥哥抓鸡。
乔看向卓岩,卓岩目光还追随着巡逻队呢,不由一笑,说“你们真是亲密,离开一会你就舍不得了。”
“他还小嘛。”卓岩丝毫没注意到乔的内里意思,等他说完,看到乔姐打趣他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
你们夫
妻俩还挺难舍难分蜜里调油的,这个意思。
卓岩啊算了,解释不清了。
他的名声早没了。
于是岔开话头,“上次找的野菜我都晒成干了,也没敢吃,要是有一只鸡能帮忙试吃就好了。”搞得他梦里都是鸡鸡鸡。
乔说“那个草吗之前部落里确实没听人说过可以吃。”
大家都拿不住,卓岩望着土里一片的野草,实在不行,他小心嚼一嚼
傍晚时捕猎队回来了。
部落里又铛铛铛的敲击声,卓岩以为又抓到了什么,结果看乔脸色不对劲,当即一愣,眼底的喜色也退没了。第二天时,卓岩听小咸阿曼提起来,昨天捕猎队有个刚成年的兽人,冲动行事,去追猛犸象了,结果被猛犸象踩踏中了。
“人人还活着吗”卓岩问。
小咸摇头,卓岩以为人没了,就听阿曼说“送到大叔叔那里了,但是不好说。”
“也不一定会死的,阿银以前遇到了白角牛也被踩了流了好多血,阿银还活着。”小咸绞尽脑汁想到了例子。
大家都希望年轻的兽人活下去。
可惜这位刚成年的兽人还是没扛过去。
卓岩知道消息后,只能叹了口气,因为青黄不接,雪季过后最初的春天是最难捱的,亚兽人们可以吃嘟嘟果维持,而兽人基因里流着对肉的渴望。
过了整整一个冬季,那些动物们都死亡的、饿瘦的,或者迁徙离开,此刻春天才慢慢归来,春季动物们繁衍,都需要时间的。
年轻的兽人看到了猛犸象,尽管长辈已经警戒过不许惊扰,可年轻兽人觉得他们人多,可以的,一只猛犸象可以供整个部落进食,万万没想到
“其实我没有说,大洞里也有几位老者没活下来。”阿曼此刻说道。
部落几位生命消失,按照豹人部落习俗,尸体会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