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捅了许东升的腰子,简直是深得他心。
太监嘛,要腰子做什么留着害人
“所以,这调令就当是我给我亲兄弟的见面礼了。”
温政委,“”
什么亲兄弟。
可惜,没问出所以然来的温政委,眼睁睁地看着季长峥,转身进屋换了一套衣服。
还拿出梳子,梳了下他那没有梳子长的头发。
温政委追上去,奇怪道,“不是,你去送调令的,你做什么打扮得花里胡哨的。”
像个什么,即将开屏的花孔雀。
季长峥挑眉,“你不懂。”
他去见那素昧相识,却敬仰已久的亲兄弟,当然要打扮妥帖了。
不然,亲兄弟嫌弃他怎么办
沈美云啊。
他对她的敬仰,简直是滔滔不绝。
如果见到对方顺带在一起研究下,怎么继续捅许东升的腰子
玉桥胡同,大杂院沈家。
乱七八糟的屋子,被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半了。
待收拾完毕后,陈秋荷固执地要去,把之前说的那一顿饭给做出来。
这或许是他们家在这个房子里面,最后一次吃饭了。
所以,她扶起斜倒在地上的铁皮蜂窝煤炉子,拿出火钳,夹了一块新的蜂窝煤。
去了隔壁吴奶奶家,打算用新蜂窝煤,换一块烧红的蜂窝煤。
回来好引火做饭。
新蜂窝煤换旧蜂窝煤,吴奶奶当然没有不答应的,毕竟,她是占便宜的一方。
在拿出自己煤炉子烧红的蜂窝煤后,她低声道,“陈老师,你家怀山怎么样”
陈秋荷眼眶有些红,她似乎不愿意说,便摇了摇头。
沈怀山的手伤着了,具体什么时候能好,她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次拿起手术刀,她还是不知道。
只是,这话说出来没用,因为改变不了事实。
吴奶奶叹了口气,想了想,掉头到堂屋去,从靠着墙面放着的褐色五斗柜里面,拿出了一叠子信纸。
拿起笔,她有些提笔忘字了,年轻的时候读过几年私塾,后面家里条件慢慢变差。
就没读了。
这几十年过去,有些字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
停停顿顿,约莫着五分钟,才写齐了一个地址。
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
随即,吴奶奶撕下信纸,交给了陈秋荷。
她神色慈祥地说道,“陈老师,这是我家在那边办公室的一个远房亲戚,姓李,人叫他李主任,我也不确定能不能用上,你看下要不要去找下关系”
沈家现在这事,谁都不敢掺和。
吴奶奶也不例外,但是经历了上午的事情,她转念一想,反正自己就一个孤寡老人。
真得罪,就得罪了吧。
反正,也无所谓了。
看到那纸张上的地址,陈秋荷的眼眶一下红了,她抓着吴奶奶的手,也跟着颤了下。
“谢谢,谢谢。”
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泣不成声了。
家里出事这么久,吴奶奶算是头一个,替他们家伸出援手的。
吴奶奶摆手,宽慰她,“也没帮上忙呢,不急着谢,你们先去跑下关系,若是能跑通了再说。”
陈秋荷低低地嗯了一声,抓着纸条的手,跟着青筋外露。
一连着道谢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