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楚怔怔的望着他修长且削瘦的手指,心口像是突然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似的,隐隐有些发痒。
他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的指关节微微弯起,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圆润的弧度映着一点透亮的光泽。
若是生在现代,他这双手不去弹钢琴都可惜了。
她的心脏砰砰的加快了跳动,神色不自然的别过头,再也不敢去看他了。
司马致将她额头上的汗水擦拭干净,右手握住缰绳,翻身一跃,从马背上跃了下去。
他漫不经心的将绢帕叠好,勾唇轻笑道“爱妃给朕绣的手帕,代表着爱妃对朕的心意,朕定然会将帕子珍藏一辈子。”
这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哪怕是一向粗神经的姬六将军,都察觉到了一丝古怪。
司马致的话唤回了沈楚楚的思绪,方才的怦然心动仿佛只是一场错觉,她忍不住黑了黑脸。
昨日她就是随手将这没缝好的绢帕,拿出来给他擦擦脸上的口水,待到擦完脸,她刚要将绢帕收起来,他便将绢帕抢了过去。
见他怎么都不还给她,她也懒得跟他多纠缠,不过是一条绢帕而已,永和宫里多得是,她又不缺那一条。
谁知道他会随身带着这绢帕,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什么这手帕代表着她对他的心意。
说谎都不打草稿,狗皇帝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沈楚楚心里吐槽他,面上却没什么表情,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反正嘴长在他身上,她又不能去堵上他的嘴。
好在司马致说过这一句之后,便将绢帕收了回去,没再做出一些让她想骂人的事情。
“你上去吧。”他看了一眼临妃,指了指自己的纯血马。
临妃一看他给自己腾出位置,眸子立马弯了弯,她笑声宛如天籁“皇上真几把好”
司马致“”
他面色铁青的背过身子,也不知凉国女皇是怎么教养临妃的,活脱脱就是个没脑子的花瓶。
得亏他后宫嫔妃不多,若不然就临妃这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怕是连十天都活不过去。
他刚把身子转过去,临妃便迈步蹬着马镫,动作流畅的上了马鞍。
她学着方才司马致的样子,将手臂从沈楚楚的腰间伸了出去,握住了前面的马缰绳。
沈楚楚的肩膀后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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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突然硌了一下,她纳闷的转过头,临妃这是在身上套盔甲了
临妃见她看向自己,一双闪着星光的眸子,微微弯了弯“贵妃娘娘莫怕,臣妾会保护娘娘的。”
沈楚楚倒没在意临妃的话,这种专门训练过的马,一般只要不发疯,她找到了平衡点稳住身体,便不会从马背上掉下去。
她比较想知道的是,临妃到底在宫装里面穿了什么,硌的她后背生疼。
沈楚楚看了临妃两眼,见从外头看着,似乎没什么不对劲,便也没有多问。
待到下次有机会,等没人的时候再问一问好了,现在周围全都是男人,她也不好开口。
临妃没有骗人,她的确骑得还不错,纯血马迈开马蹄向前奔去,马蹄踩在沙地上,空气中仿佛只剩下了嗒嗒的声响。
她先带着沈楚楚在马球场跑了两三圈,就犹如热身准备似的。
呼啸的风从耳边掠过,冷风卷起了沙地上的尘土,吹的沈楚楚被那沙尘刺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临妃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不适,一手紧紧握住缰绳,另一手则高高抬起,护在了她的眼前。
感觉到眼前一热,沈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