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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蔻妃,认识于年少。
那个时候,我还不是皇上,我是三皇子,蔻妃也不是蔻妃,她是太子首辅许喝涛唯一的嫡女,许知晚。
许氏一族自创朝以来,一直都是朝中重臣,许家一家不论男女,通通为朝廷效力,男则入朝入仕,女则为后为妃。
到了世袭到许喝涛一辈时,喝涛拒绝了世袭官位,转而投入科举,靠着出色的成绩,做到了大学士,而后成为太子首辅。
知晚,就是这个时候进宫,做公主的伴读。
她生性顽劣,却又极其聪明,入宫前在家里,因着继母的原因,很少受到教书先生的好好,入了学便跟不上课程进度,常常被教我们功课的陈太傅打手板打到哭鼻子。
“夫子,您年轻的时候习过武吗”有一次,她挨完手板子之后这样问陈太傅。
陈太傅拈着胡须疑惑“老夫甚少习武,你又何出此言呐”
许知晚有板有眼地说“我观夫子打我手板时姿势甚是熟练,气沉丹田,节奏有间,虽无大起大落,却痛煞人也,所以,我猜夫子您是有内功。”
陈太傅说“非也,只是因为老夫用的是钢板。”
为了不挨钢板的手板子,许知晚开始学习了。
她落下的功课太多,只能在课余时候做两份功课,一份当天的,一份之前的,不懂的地方就到处逮着人问。
她最经常问四皇子李成缚,偶尔问我。从来都不去问太子。
“我傻呀,我去问太子,太子就是我爹教的,我爹又不知道我学的这么烂,万一跟我爹告状,我爹还不得通知陈太傅下次下手更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