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舒灿夏咽了咽口水, 眼睛瞪得跟黑猫警长一样紧张地看着秦迹。
她从小就是个不太会拒绝别人的人,长大了也没学会, 更何况对面站在的是秦迹,是能让她五迷三道, 南北不分的人。
舒灿夏强迫自己清醒,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 , 细如蚊吟“不, 不可以吧”
说话的时候秦迹才微微松开她, 舒灿夏呼吸已经乱了, 揪到机会, 立刻偏头汲取新鲜空气。
她伏在秦迹肩头,调整呼吸, 思量着方才说的话可能会让他误会, 又忙不迭往回找补, “不是不可以,就是”
舒灿夏不敢看他, 手在他后脊一圈一圈地描同心圆, 心里打鼓似的慌乱。
女明星本来对年龄要求就比男明星高很多, 她今年24, 生个孩子到恢复身材,少说要一年多的时间。
一年半,对于一个刚起步的艺人来说,根本就耗不起。
她知道秦家急着抱孙子,也知道秦迹平时嘴上不说,但心里应该多多少少也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我不可以怀孕。”舒灿夏声音闷闷的,细声细气地跟他商量,“起码这几年不可以,好吗”
她双手搭回到秦迹肩上,微微离开他的怀抱,看着他。
秦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有额角的青筋和上下滑动的喉结暴露了内心的风起云涌。
舒灿夏眼眶有些湿润,她低头看着地上,等着秦迹的答复。
她没穿鞋,此刻双脚踩在秦迹的脚背上。
秦迹这么个大男人的脚背竟然比舒灿夏还要白上一度,她的脚指头在秦迹的脚背上不安分地蜷着挠着,跟小猫挠痒痒一样弄得人心乱。
房间里本就热,秦迹更是像一块烧红了烙铁一样贴在她身上,烫得她血液翻腾,烧得她晕头转向。
秦迹的手依旧在她腰间的蝴蝶结上,似乎是在研究蝴蝶结的结构。
手上没停,他的唇也没闲着,低头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
“有计生用品。”他手上缓缓地动作,抚着舒灿夏的后颈,惹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栗。
“你蓄谋已久”舒灿夏咬着下唇,想着今日是逃不过了,本能地惧怕,后背紧紧地贴着墙。
她小声地控诉秦迹,“我来这儿拍戏,你居然还想着带那个”
秦迹突然笑了一声,还不是因为有个贴心无比的助理。
解决了舒灿夏的顾虑,他又一次问她“现在可以吗,夏夏”
舒灿夏羞红了一张脸,那两个字堵在喉咙口就是吐不出来。
她身上在秦迹的后背锤了一下,还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泄愤,恶狠狠地对着他呲牙,“烦死了,快点,别逼逼”
等秦迹真的开始动作了,舒灿夏就又怂了。
她缩着肩膀,眼泪挂在眼角,娇气包一样地吸鼻子,话都说不全乎了,“会,会疼吗”
“一点点。”秦迹悬着身子,动作不敢太大,不停地用吻来让她放松。
等真正肌肤相贴的时候,舒灿夏眼泪跟喷泉似的往外冒,秦迹来不及吻,泪就滑落到了床单上。
她小声地抽泣着,眼中是未经人事的青涩,皮肤又泛着粉,媚色浑然天成。
“夏夏,放松”
秦迹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够着身子攀上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