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么才能消气呀亲爱的。”她乖乖地端坐在旁边,双手放在膝盖上, 背挺得直直的,歪着脑袋,期冀地看向秦迹。
“断更。”
这两个字一出, 与舒灿夏无异于晴天霹雳。
所谓打蛇打七寸, 秦迹就是抓到舒灿夏这条小蛇的七寸了。
她哆嗦着举起手,指着旁边那个没有心的男人,哭丧着一张脸, “需,需要这么过分吗”
秦迹点头,双手抱于胸前,平静地看着舒灿夏。他那波澜不惊地脸上好像写满了字不答应我断更我就继续生气。
舒灿夏眼神空洞地看着他那双白净的手,心想这么好看的手,如果不用来码字的话,不如剁了明天中午加菜吧
秦迹敲了敲舒灿夏的额头, 等着她的回答。
“喔”舒灿夏极不情愿地答应了一声, 她扬起头,瘪着嘴朝着秦迹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期待着他能回心转意。
看了两秒,她就收回了目光。
秦迹眼中只有得逞的狡黠, 丝毫没有作为一个小说作者因为断更而应该产生愧疚感。
“上去吧。”舒灿夏打开车门出去, 垂头丧气的。
他气儿是消了, 这会儿又轮到舒灿夏闷闷不乐了。
今日萧菱菱被吓到了,舒灿夏不忍心放她一个人在家。上楼后,她将秦迹赶去了隔壁睡,然后捧着被子敲开了萧菱菱的房门。
房间里能开的灯全开着,窗帘紧闭,电视机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的回放。
萧菱菱屈膝坐在床头,双臂抱着膝盖。看见舒灿夏进来后,她往床的一侧挪了挪,空出位置给她。
“我就觉得我们家夏夏和别的人都不一样,不会见色忘义。”
舒灿夏在床上躺平,叹了口气道“那你还是高估我了,是因为某个人把我得罪了。”
“怎么得罪你了先说好,少儿不宜的我可不听啊。”萧菱菱从饼干盒里挑了半块提子曲奇塞进嘴里,又下床从床底下掏了一听啤酒出来。
“他说要断更”舒灿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肩膀上,“你说是不是很过分”
萧菱菱深以为然,给她出主意,“那你就饿着他。”
“有赵哥在,他饿不着。”
再者说了,舒灿夏也舍不得他饿着。秦迹腿还没恢复利索呢,正是要加强营养的时候,她恨不得一天三顿逼着他喝大骨头汤,哪儿能饿着他。
萧菱菱无语地看着她这副护夫狂魔的样子,“没让你饿他肚子,我的意思是”
她朝舒灿夏使了个眼色,后者愣了一会儿,明白了她的意思。
“还是不行。”秦迹在这种事情上都会很尊重她,哪儿是饿他一两天就能发疯的人。
“你懂什么叫钓鱼执法吗”萧菱菱看着她那件圆领的纯棉卡通睡衣,嫌弃道,“你先把衣裳脱了。”
说完,她打开衣橱,在里面翻翻找找,拿了一个纸袋子出来丢给舒灿夏。
“换这个。”
舒灿夏将东西拎出来一看,正反研究了两遍,她实在是没弄懂这么个睡衣为什么会出现在萧菱菱的衣柜里。
“你的”
滑溜溜的面料,薄到透光,攥起来只有一个拳头大,穿上是该遮的遮不住不该遮的更遮不住。
萧菱菱挠了挠头,“这不是看人家模特图好看吗,你也知道我就一搓衣板儿身材,不过你穿肯定好看。”
她说完就要上手给舒灿夏脱睡衣,“你一会儿过去把外套一脱,那么晃一圈儿就回来,保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