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刚到就说出了一个让人,不,让鬼惊讶的消息。
上弦之四的半天狗略带些颤音的说“真的吗好可怕,是被鬼杀队的人解决掉的吗”
要知道玉壶最擅长的一件事就是隐匿气息,对于保命也非常擅长,或者说上弦的鬼里就没有哪一个鬼是不擅长保命的。
要知道整个上弦的成员已经很久都没有缺失过了,不,就连下弦也已经很久没有变动了,骤然听闻了玉壶的死还是让大家感到惊讶的。
毕竟玉壶的鬼缘和某个鬼比起来还是很好的,这大概和只要不触及他的壶他就非常好说话有关系。
“玉壶死了吗真可惜啊,本来还想让他去我家看看我用他送我的壶做的摆件呢。”
童磨笑容开朗,丝毫也看不出惋惜之情。
“无惨大人,他是被谁杀死的”
猗窝座的语气满是战意,当然了,他问这句话可不是因为要为了同事报仇,同事爱什么的对他们来说就是个笑话,更何况他对玉壶也没什么好感,只是想要挑战杀死了玉壶的强者。
“死了吗,我还挺欣赏他做的壶的。”堕姬有些沉迷的看着鬼舞辻无惨,果然,无论何时无惨大人都是这般让人崇敬。
鬼舞辻无惨把抽出的书放回书架里,“他在浅草被人杀掉了,鬼杀队使用炎之呼吸的柱和一个用水之呼吸头饰是蝴蝶的女人。”
打扮极其美艳的堕姬迫不及待的表态,“浅草离我很近,无惨大人要我把他们都杀掉吗”
只要杀掉了对方,她和哥哥应该就可以变成上弦伍了,而且还可以被无惨大人表扬。
倒是猗窝座,金色瞳眸里的战意一下子消失了一半,为了使自己能够变强,他只喜欢和强者交战,对弱者不屑一顾,甚至极其厌恶弱者,大概察觉了这一点,玉壶也不怎么喜欢他。
他对于被杀死的玉壶同样没有半点同情怜悯之情,被杀死只能说明他太弱了。
所以他反倒是对杀死了玉壶的人更感兴趣。
然而,出于强者的信条,他从来不杀也不吃女人,对手两个之一是女人一下让他的战意打消了。
而且如果是两个人联手才把玉壶杀了,那单独找一个人,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童磨伸手搭上了猗窝座的肩膀,白橡的发色和桃红色短发挨在一起,七彩的眼眸直视着他的眼睛,带着与气氛格格不入的无忧无虑的微笑。
“猗窝座阁下也要出去狩猎吗,我也想一起去,正好玉壶之前送我的壶里还少了一个女人的头颅哦。”
“放开你的手。”
猗窝座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听到了黑死牟的声音。
“如果无惨大人需要,我可以去一趟。” 端坐于上方的上弦一语气沉稳自然。
上弦一黑死牟的声音一落,现场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鬼舞辻无惨身上,要知道上弦一已经很久没有出动了。
十二鬼月中的上弦之壹,乃是鬼舞辻无惨麾下最强的鬼,就连同为上弦的他们也摸不清他的实力。
只知道他是最初的上弦,实力深不可测,无惨大人会让他出动吗
鬼舞辻无惨用手指轻轻划过书脊,“不用,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青色彼岸花,还有葬送产屋敷家族。”
“至于那两个人,碰到了再杀掉就好了。”
“是。”
鬼舞辻无惨看来齐齐跪下的上弦们,心中涌起一股烦躁,他并没有多么在意玉壶的死亡,虽然损失了一个上弦让他不快,但青色彼岸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