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萧沐辰无奈的笑了笑,跑的还挺快,适合学习一下轻功,下次有空指导指导他试试。
萧沐辰是个妥妥地路痴,估计原身也是如此吧,所以才会在五岁那年的上元节与下人们走散失踪了一夜,听说自己被送回来以后昏睡了整整三日,吓得她大哥差点没下令打断自己院落中下人们的双腿。
自打那以后,她大哥防患于未然,怕她日后再次走丢却不认识回家的路,于是找了洛阳城中最好的画师替她绘制了这幅最全貌的洛阳城街道图。
不仅如此,大哥还给她请来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师父,说是学武防身免得受了欺负。
只可惜,萧沐辰是个实打实的懒癌患者,除了钱,就没有其他什么事可以提起她的兴致了,所以起早贪黑的练武实在不是她一贯的作风。
结果就是那个教她学武的老头子天天对她吹鼻子蹬脸的,十年过去了,武艺一点都不见长进,然后这老头就在一年前活生生地被她萧沐辰给气到地底下去了。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老头教了她十年都不见长进,反而是她自己后来在外边儿又遇到了一个貌似潘安的男人,一见如故,于是忍不住深聊了几句,没想到他竟一语道出她这么多年来武艺无法进步的缘由。
懒是其一,最重要的是萧沐辰这人不适合拿着刀刀剑剑,往直白了讲,她萧沐辰根本就不是一块学武的料。
后来在他的帮助下,萧沐辰虽然武艺依旧不堪,和实力强盛的对手过招不了几招,好就好在轻功突飞猛进,连这位新师父都快赶不过她了。
说起这个不靠谱的师父,都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点音讯都没有。
萧沐辰之所以总觉得她师父不靠谱,是因为真的一点都不靠谱。
就拿教她轻功这回事儿吧,千辛万苦的好不容易把徒弟教出师了,应该严谨地庆祝一下吧,他倒好直接当天晚上拉着她上别人家屋顶偷看姑娘洗澡去了。
搞了半天,她这新任师父耗费心思教她轻功竟然想在她学有所成以后带着她去看姑娘洗澡
恩,虽然感觉不耻,但好像也挺赏心悦目的。反正大家同为女子,看就看了呗也无伤大雅嘛。
萧沐辰认认真真地观察了一遍地图,确信自己能认清路线了以后这才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起自己许久不用的夜行衣。
自从那个不正经地师父消失了以后,她也没了偷看姑娘洗澡的兴致,渐渐的,这套夜行衣就被搁置了,如今再翻出来都积了厚厚一层灰。
望着被抖落了一地灰尘的夜行衣,阿宝精致的一张小脸都快扭曲成一团了。
“公子,您不会是想今儿个晚上爬哪家姑娘的墙头去吧”
自从他家小公子拜了一个不正经的人为师之后,那是天天晚上穿着夜行衣出门去爬人家姑娘家的墙头,要不是被小公子的师父武力威胁着,他早就去告诉大公子了,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小公子被带歪了品性。
好容易那先生失了踪迹,小公子也总算是回归了正途,可今天怎么又把夜行衣给翻了出来不会是又瞧上了哪家姑娘吧
还没等萧沐辰说什么,阿宝突然跪下死死地抱住她的大腿,一副哭爹喊娘的架势,像极了街上的泼皮无赖。
“我的爷呦,您可得冷静点,二小姐今儿个一早就为您去叶相国府说了亲,此番算是定下了您与叶家小姐的婚事,您可千万不要在此期间做出沾花惹草,丢人现眼的事情来,不仅有损您的声誉还会丢了萧府的颜面呐。”
萧沐辰一阵无语,她只觉得自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