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迫将就将就,没衣服他忍了,没拖鞋他也忍了,能怎么办,这里终究是别人家,凑合一晚吧。
乔一晨听此话没再说什么,浴室内确实只有他中午拿进去的一条毛巾,鉴于在这里住不了多久,所以他也没放置其他必需品,免得落灰。
林冬阳把头发擦的半干后毛巾又扔回卫生间,终于如愿以偿的展开双臂拥抱柔软的羽绒被,在乔一晨将要出声之前就把话堵回去“我澡也洗了衣服也换了,让我躺一会呗,睡了一下午沙发,腰疼。”
要不是头发还潮湿,林冬阳真想卷着被子好好滚上一滚。
乔一晨见他那树袋熊抱树般的样子,默认的挪挪身子让出空,坐到了两米宽的另一边,继续抱起笔记本看那让人头晕的折线图。
林冬阳侧过脸问“你晚上再敷次药吧,发烧可能就是这个引起的,你中午把后背上的药都冲掉了。”
乔一晨点点头,他这周不回家的原因就是不想让乔薇薇看到他一身伤的样子,下周就是她的成人礼了,他要在这一周内尽量恢复好,所以药一定要按时外敷。
林冬阳把放置在客厅茶几上的药拿过来放到乔一晨面前,乔一晨脱掉上衣,露出被衣服遮挡住的淤青,他简单的涂抹了两手臂上的轻伤,但左手的绷带并没有拆,因为中午洗澡的时候没有碰到水所以药效还在,他最主要敷的还是后背,可是后背他根本触碰不到。
林冬阳见他极其笨拙的涂药方式,就像刚学会拿笔写字的幼儿,忍不住被这滑稽的样子逗笑了,迎来的是乔一晨一记带有浓重警告的眼神,林冬阳终于不在袖手旁观,拿过药坐在乔一晨身后,轻声说“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