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上鸡蛋饼,神秘道
“我们不打价格战,是因为对面那家鸡蛋饼也是我们的。”
李维多“哦。”
许尽忱似乎也被她不着边际的阐述取悦,眼里带着未散尽的笑意
“你看过我平时这么分析问题我让你读亚当斯密,不是让你把自己读傻。还每个月广告费收入25000李维多,你这是在提醒我给你涨月薪呢。”
“那您给我涨吗”
“做人只盯月薪,和咸鱼有什么两样”
许尽忱说
“你要把眼睛放在年薪、放在股权,放在你身边真正有价值的核心竞争力上,维多。”
她用小刀帮他把饼切开,敷衍道
“我身边潜力最大的核心竞争力,那是什么”
许尽忱慢条斯理地擦擦手,然后指指自己
“你身边,难道还有比我更有潜力的核心竞争力”
李维多“”
她面无表情地吃了一口蛋饼,还没来得及腹诽,口袋里手机振动一下,何壬羡慌慌张张地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我接到银行电话,说我上次境外消费有翻倍套现嫌疑,所有信用卡已经被停用。我正准备证明材料,但提交了也要24小时审核,肯定赶不上你的deade不止我,二狗的信用卡被人恶意多次挂失也给冻结了。”
她说
“维多,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上午九点零九分。
他背后是一整面的山水,笔意虚静,类似宋代华灯侍宴图。面前摆着的却是密密麻麻用阿拉伯语直接刻出来的版书,而他随手写在一边的草稿,既有英文,也有西班牙文。
可他此刻却什么也没做。
文书边放着一只手机,老式,键盘已经被磨损得褪色。陈利亚背靠扶手椅,阖着眼睛,像在等待什么,又似乎只在闭目养神。
曹品的本质是个话唠,可这会儿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喘已经很少有人能让他的小少爷等这么久了。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从小陪伴陈利亚到大,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个看起来从不发火的男人,真的生起气来有多可怕。
那是他刚刚失明的时候,还二十岁不到,不知为什么非要离开医院,去一个地方。但当时他的眼睛不能见光,他父亲就差派一个雇佣兵团来阻拦他,还差点没拦住。
他不需要眼睛。
因为他光凭脑子,就胜过太多有眼睛的人。
而更可怕的是,他生气也是不声不响的,像沙漠里静伏的蛇王,你永远揣测不出他的底线在哪,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死在这一分这一秒。
甚至他可以不在乎对方是谁。就在他被拦下锁住并打了大量镇定剂的第二天,他自己家的疗养院被人用碳酸钠和稀盐酸炸掉了所有变压器和整整一栋楼,所有电子设备都被瘫痪,一切违规信息都被披露,他可怜的老父亲焦头烂额,冲到他病房,要找自己儿子算账。
却只看见他盘腿坐在病床上,脚上好端端地拴着链子,正淡漠地垂着睫毛,一只一只地叠千纸鹤。
可怜的老父亲“”
他们查了半天,至今没找到是他干的证据。
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李维多小姐如果现在没有打电话,怕是不会打电话来了。”
曹品看着他平静的神色,抖了抖,半晌,还是忍不住说
“她身边能借款朋友的账户,我已经全部封闭。但很奇怪,她母亲好像自己就挺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