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直树,你未免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吧你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可被我算计的价值么”我停住脚步,带着嘲讽地轻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侧过头看向他说,“如果你还因为之前的情书事件在耿耿于怀的话,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完全没有必要,不管我以前是不是喜欢过你,现在我对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所以你也不需要担心我会对你有所图谋,至于那个所谓的人情呵,我也不想被人当做是在居心不良,所以,就当没有过好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的大概就是我跟江直树吧,刚才我怎么就被他那貌似善意的举动给蒙蔽了呢真是不应该,不应该啊,跟江直树和平相处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淡淡地瞥了江直树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他会怎么想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我没权利干涉,也没兴趣知道,对于江直树这个人,我还是继续无视下去比较好。
从那天晚上不甚愉快的谈话之后,我跟江直树原本开始有些缓和的关系又重新变得僵化起来,从还能说上几句话又回到了最初几天那种当彼此是透明人的状态,对此我倒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习惯,因为从一开始就对他心存不满,所以本来就没打算跟他有什么深入的交往,现在我们的互不理睬倒是合了我的心意,至于江直树,我想他应该比我更不愿我们之间扯上什么关系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依旧忙着给班里的同学们准备复习资料、拟定习题试卷,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看到同学们一张张充满期望的诚挚脸庞和节节攀升的成绩我总是会不自觉地露出舒心的笑容,什么疲劳、烦躁的负面情绪全都丢去了九霄云外,我在高兴之余又为自己初见端倪的圣母倾向小小地哀叹了一下。
也许正因为我每天的早出晚归,而且一吃过饭就在第一时间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整理复习资料,所以我跟江直树之间微妙的气氛变化并没有引起大人们太多的注意,只是常常关心地劝我说别太勉强累坏了身体之类的,这着实让我大大松了口气,我可不敢想象如果被伯母知道我跟江直树之间的“恩怨”她会做些什么事情出来,所以我应该为此感到庆幸的不是吗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进入了十二月份,紧接着圣诞节也悠然到来了,出乎我意料的,学校竟然难得大发慈悲地放了一天假,本来我还以为最多下午早放学而已呢,像现在这样平白多了一天休假,让我的心情顿时变得愉悦起来。
我还是一早就起床准备了早饭,顺便烤了六人份的蛋糕作为给大家的节日礼物,因为家里经常会做蛋糕饼干之类的作为饭后甜点,所以我对于每个人的爱好都很了解,依照个人的偏爱,我准备了不同的口味,有伯父喜欢的奶油口味、伯母喜欢的芋头口味、爸爸喜欢的香草口味、裕树喜欢的巧克力口味,虽然很不情愿,但我还是给江直树也烤了他喜欢的草莓口味,至于他会不会吃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做完这一切,伯母才打着哈欠下了楼,看到我把蛋糕端上桌,惊讶地瞪起了眼睛“哎呀,湘琴你已经做好早饭了吗怎么这么早呀今天放假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快放着、放着,我来弄就好,这样怎么好意思啊”伯母叫着跑过来跟我一起把蛋糕摆上餐桌。
“没关系的伯母,我来就可以,哪有什么不好意思啊,伯母这么说实在太见外了呢,难道伯母现在还把我当客人吗”我状似哀怨地开玩笑说。
伯母果然中招,赶紧凑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肩膀,忙不迭地说“当然不是啊,我可一直都把湘琴当成是一家人呢,只是怕你太累嘛,看你这段时间为了班上的同学早出晚归、废寝忘食的,都累瘦了,伯母心疼啊,怎么舍得再让你帮忙做家务啊”
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