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更前,还没被认走的醉尸,就都由衙吏们拖着扔在了就近的客栈,都是睡得大通铺,一晚上二文钱的那种。只等着人清醒了再付钱。
客栈老板乐得眉开眼笑,心里恨不能葵家这比酒大赛天天举行才好。
晚上收工,青禾也乐得眉眼弯弯。
本来现在酒楼请了掌柜账房,伙计里也有自己人,青禾和葵武就不总在酒楼里呆着了,只有推出新吃食的时候才会多呆一会儿。但今天这个比赛太大型了,他不放心,就亲自监督,也好让掌柜跟着学学,以后好能自己主持。
晚上盘完账,青禾一看单单酒钱就入了近一百两,大约有一百多人参加比赛,其中只有个人喝了一升多的量。就不要说,看热闹的人多,带动酒楼里吃食收益也翻了倍。
青禾笑的见牙不见眼,“大郎,这下咱买铺子的钱赚回来了。”
酿酒的粮食才多少,几十文一斗,在就烧酒用的木炭贵些,不过就算一并算上,连带人工等三成利也尽够了。如此,他们还能剩下七八十两。这可是暴利。
葵武看着这银子心情也高
兴,不过他更高兴的是他夫郎高兴。
青禾道“大郎,我寻思着咱们再买个工坊吧,把酒和奶制品分开,这样能更利于管理。之前是手里的银子不凑手,现在有钱了,拿出二百两再建个小作坊,让奶制品搬过去,你看怎么样”
葵武道“都听你的。”
“那好。”其实青禾知道问了他家大郎,他家大郎就会是这么个答案。可他就是想问,总觉得过日子就得这样有商有量才是两个人过日子。一个人什么都自己决定了,也许事情都成了,另一个才知道,那还是什么两口子,陌生人也不过如此了。
大郎苟苟嗖嗖凑过来,眼巴巴道“夫郎,我想亲你。今天你那会儿笑的时候就想亲了,可人太多了,我没找到机会。”
青禾“”
他家大郎可真是破坏气氛小能手,他这正乐收益呢,他家大郎已经满脑子
“大郎,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赚钱不如那事重要”青禾问的特别认真,真诚的发自肺腑。
结果葵武竟是想也不想,脱口便道“当然了,不然去宫里当太监,服侍好了圣人要权利有权利,要钱有钱,圣人跟前的大红人,什么国公爷侯爷的不都得捧着。可是这么好的工为什么没人乐意做,不就是因为做了就不能睡夫郎了”
葵武说的太过理所应当,有那么一瞬间青禾是真的被说服了,虽然他总觉得哪里似乎有点不对劲。
青禾道“那好吧,不过只准亲一下,现在都三更三刻了,明个我还要继续主持比酒大赛了。明天闻风而来的人只会更多,怕是还会吸引一些官家,掌柜自己主持我不放心。”
“嗯嗯”葵武满口答应,生怕青禾反悔似的,赶紧抱着夫郎凑在他嘴上亲。然后,然后就跟说好的不一样了
第二天青禾醒来,腰都没了,他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妖冶的桃花眼茫然的望着床顶,不明白最后怎么就让大郎给得逞了。
葵武就似做错事的小狗熊般,谄媚的凑上来,讨好道“夫郎,我帮你穿衣裳。”
青禾想说你少来两次就行,我才不想用你穿衣裳,可一张嘴,喉咙嘶哑的厉害。
葵武顿时讪讪的,可是却只讪了一瞬,之后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青禾别开眼,不用问他都知道他家大郎得意什么呢。这是觉得把他做地起不来床,声音嘶哑很是说明了他那方面厉害。他就不明白了,他也是个男人,咋就没觉得那种能力有那么重要,有节有制不好吗
葵武给青禾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