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向刺痛不断的胸膛,沈孤鸿唇边勾起一点浅淡的笑意,至少他从不后悔他的决定。
他有他不得去守护的东西,那是责任,是担当,而南冥却是他想守护的人。
此次闭关出来,南冥向他提出和离,他不懂对方为何如此行事,甚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如今却是懂了,醉心修炼一闭关就是百年的他或许觉得时间不过眨眼而过,他虽特意不像以往那般一闭关就是成百上千年,可对那个炽热张扬的人来说太久了,那个人又岂是愿意忍受寂寞之人。
白子奇曾问他是否懂南冥,那时候他迟疑了,如今他却是又能问心无愧的答一句懂,那样的人哪怕他的脾气像极了盛夏时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可他的人却是亦如以往。
沈孤鸿落下了第二子,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千多年前的一个场景。
“你是说魔尊南冥那个小魔头,修真界的确很久没出现这么率性直为的人了,难能可贵的是这样的人还是一个魔修,不过那魔头未免太嚣张跋扈了一点。”白衣仙尊懒懒散散地单手倚着头,另一只手捻搭着棋子,时不时敲击两下棋盘。
“嚣张跋扈”清冷淡漠的白衣仙人低笑一声,冷俊的脸上少有的生动了不少,“他倒的确是个既嚣张又跋扈的人。”
杜燕然砸吧了一下嘴,啧啧道“你居然笑了,不简单不简单。”
沈孤鸿微一垂眸,不紧不慢的紧随着老者的步伐又下了一子,鬼煞七星棋,一步一杀阵,一棋一死局,果然名不虚传。
可,这棋他赢定了。
轻叹声悠悠,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叹息,一个红衣白发持一红伞的清俊男子来到了玄武秘境的边缘地带。
这般俊美容颜,已可称作少有,可这男子周身的阴森鬼气,使的没有任何一个修士敢靠近,然这世间却总是不缺乏奇葩。
“哟,小美人是在这等谁呢该不会是在等本皇吧”一道低沉磁性却又略显轻浮的声音就这么响在静谧的夜幕中。
夜幕深沉中,红衣白发的清俊男子持伞而立,他的肤色太过于苍白,但也无疑透着一股迤逦,美人是美人,可这美人那周身萦绕着的浓郁鬼气,使之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现如今竟真有人敢出言调戏。
“美人你是在叫本王”冷冽的声音从阴冷冰寒的男子口中吐出,他脸上无丝毫表情,哪怕被人调戏,他也淡漠的如同不存于这世间。
白子奇不为冷气所扰,笑嘻嘻地道“本皇可不觉得这里除了小美人外,还有谁能当得上美人这一称呼。”
这么胆大妄为敢调戏这明显不好惹的鬼修的,当然就是我们日天日地日空气的妖皇陛下。
众修士这鬼气森森的明显就是一位修为高深的鬼修,妖皇殿下现在是连鬼都不放过了吗
君戈沉了沉眸,他只是淡淡的看向白子奇,就已透着一股让人心底发凉的气场。
“你是在调戏本王吗”
这位鬼修美人问出了一个让不少修士大跌眼镜的问题,这这不是很明显吗莫非这鬼修美人久不出世,已经与修真界脱节了。
常在花丛浪从未失手的白子奇眨了眨眼,他难道调戏的还不够明目张胆吗
“不然呢”白子奇唇边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反问道。
君戈细细的打量了白子奇良久,终于下了最后的通牒“下月初六,带上嫁妆来冥界找本王,本王便娶你,过期不候。”
已被鬼修美人这娶妖皇的狂言吓呆了的一众修士“”
白子奇的脸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狂就算了,还过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