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烧的木柴还是之前陆湛存下来的,大概还够用上两三天左右,所以对于这些野草,罗臻也不打算浪费。
“要将这些泥土刨松只有一把骨刀可不行。”罗臻看向陆湛,眼珠转了转,于是睡了一天没有打磨骨刀的陆湛被罗臻逮着大晚上弄了一把简易石锄出来,还顺便将罗臻割掉野草的地方的泥土全都翻了一遍。
等第二天角竹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晚上陆湛家门口出现的一块被翻好的地,上面的泥土都被打松,大块的石头都被小心地捡出来堆放到一边,而罗臻则抱着锄头一身泥土地睡在火塘边,身上又多了几个被蚊虫叮咬出来的红点点。
已经习惯了这种痒意,这么几个红点根本不可能将累了一晚上的罗臻给吵醒过来。
角竹“这是在干什么”角竹走进帐篷,见陆湛已经醒了过来,正斜靠在石板床上啃野果。
“他说要种菜。”陆湛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自己绑在伤口上的叶子,昨天的刨地让他的伤口有点隐隐作痛,是不是自己表现得太正常了,还是罗臻因为突然冒出来的种地想法太过激动,竟然让对方忘记自己还是个重伤患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