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同时知道他两个身份的人几乎不存在。
家庭方面,又显得极其悲惨。单亲家庭,长期忍受父亲的家庭暴力,父亲因杀死前妻而被判无期徒刑。
目前,一个人生活。
非常缺爱,又十分可怜的小白兔。
当一个男人恰好从外貌到性格,无一不符合他的要求,又恰好勾起了他仅剩的同情心,第一次想这样好好保护一个人。
而且还是个非常好搞定的对象
他不得不暗笑,是命中注定。
无论是骗来当固定床伴,还是真能成为所谓恋人,都是一笔绝不亏本的买卖。
“尝尝。”宿闻端了杯咖啡给冉斯念。
“谢谢。”冉斯念抿了一口,味道竟比咖啡馆的咖啡更纯正,“手艺很好”
“是咖啡好,”宿闻不紧不慢地道,“朋友送的,品质很好。煮咖啡用不了什么手艺的。”
“帅哥,你别听宿老板瞎说,”那头的红发女孩朗声道,“老板的咖啡是真的数一数二他难得回来开几次店,我可是蹲了好久才蹲到他开店”
“就是,”她同伴调侃道,“帅哥,可要好好对我们宿老板啊”
说完,几个女孩都有些激动地捂嘴笑着。
“我店里的客人就这样,自来熟,”宿闻有些害羞地笑着,“没有冒犯你吧”
“没有冒犯到宿老板就好。”
言外之意,对我来说,不是一种冒犯。
起哄声顿时响了起来,吓得沙发上的橘猫猛地惊醒,耳朵弯折成飞机耳,再不敢动弹。宿闻见状,宠溺地笑了笑,走到它身旁,再慢慢蹲下,直至与它平视
“怎么,吓到了”
“乖乖,呼噜呼噜毛,不怕啦。”
冉斯念看得心里痒痒。
宿闻一边将它们揽入怀中,一边在它们耳边低语着什么,小猫委屈地舔着他脸,才终于算是得到安慰地回到原位。
“奶黄包胆子小得很。”宿闻轻声地向冉斯念解释。
“奶黄包”
“因为很像奶黄包呀。”
宿闻捏了捏小猫的脸,猫咪不爽地一爪子拍过去,但爪子其实好好地收在里头,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
别说,还真挺形象。
“不讨厌的话,可以抱抱旁边的布偶猫喏,就那只白色的小东西。”
时间还长。
况且,对于这些几乎一碰就碎的弱小生命,他总是敬而远之。
“不了,”于是冉斯念笑了,“一会儿我公司还有事,你喜欢我的花就好。”
“啊”
宿闻似乎想不到他真的只是来送这束花的。
他眼里映出些许失望,显得那双眼透亮又无辜。
“下次再来你店里玩,好吗”冉斯念哄道,“这样吧,加个微信,有空聊”
宿闻闻言,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要欲擒故纵。
白兔果然轻而易举地踏进了他的陷阱。
他和几位女孩道了再见,临走前把她们的账都结了。下午的太阳灿烂,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哪怕是秋天。
“斯念。”冉休不客气地道,“你迟到了。”
“抱歉。”
冉斯念做起正事来,是一本正经的。他从不撒娇,也从不借着自己的地位欺压下属这一点上,和哥哥出奇地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