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萧景廷
反正他就是纯盖被子纯睡觉,不就是换张床的事情去哪睡又有什么区别
阮清绮自觉,自己替他安排还能免了他的选择困难症呢。
只是,想归想,真被萧景廷一语道破,阮清绮不免也有些心虚,不敢多说。
萧景廷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与她计较的心思,声音冷硬“睡吧。”
阮清绮动了动唇,到底不敢再说,乖乖的拉起被子,然后又翻过身,背对着萧景廷闭上了眼睛既然萧景廷没有直言拒绝,她就当对方是默许了吧。
反正,三妃明儿就要来,她也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虽说这身体的确实是大坑小坑多得很,但睡眠质量还真的是非常的好。
阮清绮夜里闭上眼后不一时便睡了过去。一夜无梦,待得醒来时外头的天都已经亮了。
明亮的晨光透过床帐照在枕边,枕边那用金线绣出的凤纹在光下越发耀目,明光流转。
阮清绮不必睁眼都能猜着萧景廷肯定已经走了。
她初醒时还是睡眼惺忪,并没有立刻起身,反到是伸展开了手脚,呈大字型躺在榻上,感受了下一人躺一张大床的无拘无束。
然后,她便开始试着做了几个瑜伽舒展拉伸的动作,因为身体还不习惯,她一开始做着的时候动作也不达标准。但是,做了半套后,睡意很快便消散了去,人也精神了许多,只是腹中的饥饿感也像小爪子般的挠起了胃壁。
阮清绮吐出一口浊气,觉得好些了,这才抬手拢了拢自己一头乱蓬蓬的乌发,这才扬声唤了端砚上来。
端砚闻声入殿来,先在幔帐外行礼,然后又轻声请示道“娘娘,可是要起了”
阮清绮靠在软枕上,漫不经心的点头“嗯。”
随即,她又像是才想起似的,紧接着便又问了一句“陛下何时起的可用过早膳,可有给我留了什么话”
端砚候在榻边,细声应道“陛下是寅时就起了,盥洗更衣后便出门了,也没用早膳,倒是给娘娘留了几句话陛下他,他说”
不知怎的,一说到这里,端砚的声音便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阮清绮猜着萧景廷这变态多半不会有好话,冷笑了一声,道“你直说就是,吞吞吐吐做什么”
端砚到底是心向着阮清绮这边的,犹豫了一瞬,还是硬着头皮把话给说完了“陛下他说,娘娘昨夜里又是磨牙又是说梦话,搅得人夜不能寐。以后还得注意些,若再有下次,他就直接拿帕子把您的嘴给堵了,省得叫您再作怪。”
阮清绮一听就知道萧景廷这是故意诋毁人。
真的,要不是萧景廷已经走了,阮清绮真能拿起枕头去和他干一架反正,以她现下这体重,再对比下萧景廷那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小身板,要家暴也是她家暴对方,大不了就是个同归于尽
只可惜,萧景廷不在这里,阮清绮也只能深吸了一口,平心静气的为自己解释;“你是伺候过我的,想必也知道我磨不磨牙,说不说梦话吧”
端砚顿了顿,不敢抬眼,只小声道“知,知道。”
她在阮清绮身边伺候了许多年,自然也是知道阮清绮睡觉一般都不磨牙不说梦话的,可,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明陛下在说谎
端砚都不敢再想下去,哪里还敢再应声
好在,阮清绮自觉没脸,也没打算多说什么。她被萧景廷留下的话一气,心情也不大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