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敛起面上的委屈,愧疚道“是我不孝,这般任性,竟是叫娘和爹爹还有大哥哥你们担心了”
她初初醒转,微湿的乌发披散在肩头,脸色还是雪雪白,此时蹙着眉头,垂下眼时,模样便显得楚楚可怜,恰似雨水洗过的白梨花。
阮修竹和阮行止都有些心软了。
阮行止连忙道“这原也不是你故意的,不过是意外罢了。”
阮修竹也道“已是叫人请了太医,等等叫太医给你还有你娘看看便是了。”
阮樱樱这才稍稍放心了些,紧蹙着的眉头跟着松了松。
直到此时,阮修竹方才状若无意的问起来“我瞧燕王与你似是相识你们此前可是见过”
阮修竹这般问了,阮樱樱也不瞒他,点了点头,便道“是,我与燕王殿下早前便见过几面。只是,那会儿,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以为他是燕公子”
说到这里,阮樱樱又想起自己被燕王欺瞒的委屈来她多相信燕王啊,无论他说什么都信。那会儿,她那样喜欢“燕公子”,还犹豫着要选燕王还是燕公子。谁知,这两人竟就是一人,竟是燕王骗了她若非易尔蓉想起要带她去见燕王,只怕她至今都不知道燕王欺骗她这事
想到这里,阮樱樱几乎委屈的想掉眼泪。
阮修竹看在眼里,心知女儿是对燕王动了心,心下暗恼,但还是耐下心来仔细的问了起来。
阮樱樱天性单纯,对着家人从不防备,这便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与燕王的几次往来都给说了。
阮修竹听罢,心里便渐渐有了计较。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安,爱你们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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