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了。”他声音含含糊糊,“没道理每次享福的都是你们两个人。”
“我只是个技术工”
他今天出了一天差了,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打开门的第一件事就看到这两人惬意的敷着面膜躺在台阶上看星星。
“不洗脸敷面膜会长痤疮。”简南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调出付款二维码递给普鲁斯鳄,“面膜钱。”
阿蛮无语的往边上挪了挪,离这两个一碰到面就回到六岁的幼稚鬼远一点,伸手“王建国的资料。”
普鲁斯鳄一边乖乖付面膜钱,一边把手里的包丢给阿蛮,嘴也不闲着“这都是只有我本人去才能调的出来的资料,一个字一个字的好好看,珍惜一点。”
阿蛮没理他,摘掉面膜靠在门边开始一张张的翻。
找黑鱼养殖场当初是怎么感染上e的并不简单,第一次感染e的时间未知,作为当地最大的水产养殖场,在里面工作的人很多,流动性也很大,阿蛮查了几个人,都对鱼塘曾经感染过鱼病一无所知。
这半年时间,记录在册的黑鱼鱼苗和输入到市场开始贩卖的黑鱼成鱼,都没有出现问题,整个养殖场的折损率都在正常范围内。
从表面数据看起来,这并不是一个曾经或者现在正在大规模感染e的养殖场,除了黑鱼养殖场的法人王建国,没有人知道真相。
阿蛮在这里能做的事情不像在墨西哥的多,她在这里没有耳目,没有关系网,也并不清楚国内的法律,所以简南把前期调查王建国的事情交给了计算机专家普鲁斯鳄,他有专家顾问通行证,可以调取一些有前科的普通人的档案,包括银行往来记录和一些简单的家属关系。
为了让普鲁斯鳄认真干活,简南让塞恩帮忙在血湖附近给普鲁斯鳄装了个摄像头,摄像头正对着一个鳄鱼蛋。
这家伙终于有了新的心灵寄托,最近这两天干活很卖力,嘴巴仍然欠,但是活干的很好。
他几乎找到了阿蛮需要的所有资料,还用他那个用来预测搜索人是否有自杀倾向的系统黑进王建国家的网络,跑了一遍王建国历史浏览记录里所有的搜索记录,把系统分析有问题的记录都给标红打印了出来。
“你如果开个安保公司,我一定会去你公司打工。”职业病挺严重的阿蛮啧啧称奇。
比她花钱培养的耳目都要好用的多,还安全。
“信息时代,我就是王。”普鲁斯鳄下巴就快要翘上天。
阿蛮“”
和普鲁斯鳄比起来,简南真的要沉稳很多,起码他只是告诉别人他是双博士的天才,而不是王。
“王建国有三个切入点,他有个儿子。”术业有专攻,阿蛮处理这些东西很专业,“出狱之后结的婚,结婚一年多就离婚了,那时候他儿子刚刚出生,从后续的通讯记录看,他和他儿子一直保持着逢年过节打个电话的关系,来往并不密切。”
“但是这几年因为黑鱼养殖场赚了不少钱,他儿子和他的关系就变得密切起来,从资料看,他每个月都会给他儿子打钱,数目都不小。”
“但是今年三月份开始,这个记录就消失了,将近九个月的时间,他和他儿子没有任何通讯记录。”
“他身边还有个女人,没结婚,从他开养殖场赚了钱之后就一直跟着他,三十几岁。”
“这女人应该是王建国目前最亲近的人,通过她去查王建国对养殖场做了哪些事应该是可行的。”
“另外,就是他的搜索记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