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挑起嘴角。
还不是都一样,刚才功放的时候普鲁斯鳄还不是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
但是阿蛮敢。
那天因为蛙壶菌提前结束了当天的样本采样工作,撤离之前,所有人都在收拾自己的随身物品,专家们互相之间都不太熟,除了同组的,其他人基本都零互动。
只有刚才那个在人群中开群嘲模式的专家,东张西望了一会,凑到了简南面前,也不说话,只是探头探脑的往简南的包里看。
阿蛮挡了一次,被那人翻了个白眼撇开了。
简南动作一顿,看了那个人一眼,似乎不屑和他说话,只是把包合上,往边上退了一步,挡在了阿蛮面前。
又一次,委托人帮保镖挡住了不友好的视线。
那人估计也没想到简南会挡在保镖面前,愣了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然后阿蛮就敢了。
她先是飞起一脚踹在了对方膝盖窝上,对方吃痛跪下去之后,她跟简南说了句“损失算我的,直接扣我钱。”
接下来的动作,简南就觉得有些眼花缭乱了。
阿蛮欺身上前到底是先迈左脚还是右脚他都没看清,他只感觉到黑影闪了一下阿蛮就出现在了那人的身后,锁喉,拿膝盖抵住对方的脊椎,她好像还特别坏心的在百忙之中,用拳头捶了下对方鼻子。
ax6770ax7c73ax54d2c0
于是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个人已经被阿蛮锁的死死的,因为鼻子上那一拳头,涕泪横流,因为阿蛮锁着喉咙,呛到脸都开始发紫。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埃文火急
火燎的赶过来,一头的汗。
他也就是去调度下今晚回基地的车辆安排,一回头就发现这里打起来了,前后一分钟都没有
“他偷东西。”阿蛮面不改色。
众人“”
简南“”
塞恩和仍然坚强连着线的普鲁斯鳄“”
埃文张着嘴,也不知道现在啊一下会不会得罪现在脸已经开始发紫的专家。
这人他其实也不熟
,当地某个民间组织派过来的专家,不是兽医,和环境也没什么关系,据说是当地很有名的一个做公共关系的行家,其实就是地头蛇,他们有几次和当地村民小规模的口角冲突都是他想办法摆平的。
地头蛇是他最不敢惹的角色,所以埃文也有些难堪。
阿蛮像是等到埃文过来才突然发现那人脖子上的工作牌,松了手,但是仍然掐着对方的脖子,“这是工作人员”
她是反问。
埃文擦汗。
他没那么了解阿蛮,但是也知道阿蛮这人更不好惹。
要论地头蛇,她认识的三教九流更多,还做过很多人的保镖,在切市六年,人脉也不是他一个外来的国际组织能搞定的。
他大概猜得出阿蛮突然发难的原因,刚才在血湖,这人说的话确实是不太合适,连他同组的人都避开了。他当时就担心阿蛮会做些什么,才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人自己凑上去了。
所幸阿蛮似乎并不打算为难他。
“抱歉。”阿蛮又松开了一点,“他刚才一直在偷看简南的包”
她恰到好处的使用了省略号。
彻底松开手之后,对方除了粗着脖子呛咳,其他的一时半会倒也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