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现在头发还湿漉漉的时候,这家伙看起来纯净的像天上的鸟人。
“你不要动”一点粉红泡泡被戳破,简南摁住阿蛮的肩膀,“药会擦到床单上”
很激动。
因为这样又得换床单。
他带来的床单快用完了。
阿蛮气馁的继续趴着,把头埋进枕头。
“比起都市,你更喜欢野外。”简南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教女孩子打拳这件事,在这样偏僻贫穷的地方教,效果最好。”
越是落后的地方,越需要适应丛林法则。
阿蛮是自小在丛林里生活的人,她更适应丛林法则,所以她并不喜欢回到都市。
“而且我们可能是世界上最适合做病毒溯源的夫妻了,不做太可惜了。”他终于帮她擦好了背,拿了个小扇子开始帮她把药扇干。
小扇子风不大,凉嗖嗖的很舒服。
阿蛮埋在枕头里,惬意的撅屁股。
“不要动。”简南胆子很大的啪得一下拍在她屁股上。
“靠”阿蛮在枕头里骂出声,但是却真的老老实实的没有再动。
感情,仿佛就在这样的药味和酒精味里又变得不一样了那么一点点。
她不喜欢退缩的男人。
而简南,从不退缩。
他其实有很多选择,病毒溯源只是他感兴趣的东西之一,和她比起来,他更喜欢的都市。
那个连饮料都能从传送带送到床上的家。
他选择病毒溯源,多多少少有她的原因,但是选了,他就真的义无反顾的走了下去。
哪怕后悔了,他也只是把情绪转成了擦药,或者摸着她身上疤痕的力道。
手牵手走到底。
他们确实,是地球上最适合做病毒溯源的夫妻。
“老公啊。”阿蛮在枕头里喊。
“啊”正在专心处理阿蛮脖子后面两块蚊子包的简南脸突然红了。
他刚才走神了。
阿蛮的脖子真好看。
“左边也拍一下。”阿蛮撅着屁股。
简南“”
“只拍一边很难受”阿蛮挪腾着抗议。
强迫症也是会传染的。
简南红着脸,很轻的拍了一下,然后把阿蛮的衣服堆到她身上。
“两个小时到了。”电灯泡要亮了。
害羞死了。
“你不擦药了么”阿蛮头套在t恤里,抖了抖,衣服滑到胳膊下,简南顺手帮她拉直了。
“一会让普鲁斯鳄擦。”他错了,这样下去两个小时也不够。
“噫。”阿蛮挤眉弄眼。
简南笑,把心情特别好的阿蛮抱过来,搂住,左右晃。
“我们以后都这样吧。”他也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又有一点不一样了。
感情更深了,那种只有她的感觉更厚了。
有一些情绪变成了基石,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把她的眼睛黏在他身上的那种不安定感,慢慢的散了。
这种踏实感,让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过去那样,想着自己万一真的反社会了该怎么办。
脑子里再也没有了白兰香,那个吱吱呀呀的老旧留声机,终于被他成功的挪腾到垃圾桶里,变成他过往的一部分。
我们一直都这样吧。
拍屁股拍两边。
擦药擦两个小时。
抱在一起,除非出现普鲁斯鳄,否则,永不分开。
简南和普鲁斯鳄真的就坐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