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回去看看你的拳击馆,我可以去看看博物馆。”顺便提点意见。
因为他总觉得这两个老人做事保守,这样血淋淋的展示所有的行为,肯定会藏拙。
他过去和他们吵架。
以前觉得吵架很浪费时间,他们都不懂他在想什么,解释的再多,最终结果总是不会像他想的那么简单粗暴。
现在却觉得,吵架也是一种沟通。
有人愿意和他吵,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一种信息碰撞。
保守的不一定是错的,他这样激进的,也不一定每次都能成功。
他确实长大了。
尤其是怀里还揣着结婚证书这件事,让他觉得一直以来飘在半空的心有了落地的地方。
成熟了,才能做阿蛮的老公。
“对了。”他今天明显的十分兴奋,话痨程度再次升级,“我忘记跟你说贝托的事了。”
本来想打哈欠准备补眠的阿蛮停住了张了一半的嘴。
“他上个月越狱成功了。”他说。
阿蛮没吭声。
“越狱了之后就回到了老本行,但是这半年多下来那边的生意链全断了,他在偷进血湖猎捕鳄鱼的时候,掉进了血湖,死在了鳄鱼嘴里。”
具体怎么死的他不知道。
他只是在和谢教授例行邮件里面,听谢教授说的。
“简南。”阿蛮平静的喊他的名字。
“嗯”简南看着飞机的飞行路线,想着这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还有很多话可以说。
“我困了。”阿蛮继续很平静。
切市是她的地盘,贝托的一举一动她比简南知道的早的多的多。
她甚至知道贝托掉进血湖是被人推进去的,曾经的暗夜大佬在消失半年之后,在那样的地方,早就已经变得什么都不是了。
他真是没话找话。
为什么每次在飞机上他都不让她睡觉。
“可我们今天新婚。”简南委委屈屈。
阿蛮瞪了他一眼,把他肩膀上的衣服拽平,拍了拍。然后把自己的颈枕放在简南的肩膀上,自己靠了上去。
高度正好。
柔软度也很好。
“我睡了。”她宣布。
停顿了一分钟。
“老公。”她补充,声音轻的像蚊子。
简南的表情僵在了委委屈屈,不敢乱动破坏了阿蛮刚刚布置好的肩膀枕头,不敢笑太大以免坐在过道那一边的普鲁斯鳄一怒之下反社会。
只能僵在那里,脸上维持着诡异的微笑。
“你这样腰会断。”阿蛮嘀咕。
“我乐意。”简南回答。
“神经病。”阿蛮不理他了,抱着他的胳膊,戴上了眼罩。
晚安。
简南拉下遮阳板。
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 1 尼帕病毒感染是造成动物和人严重患病的一种新出现的人畜共患疾病。狐属狐蝠科的果蝠是这一病毒的天然宿主
尼帕病毒在1998年于马来西亚kaung sungai niah暴发的疫情期间首次得到确认。在该次疫情中,猪是中间宿主。但在随后发生的尼帕病毒疫情中并无中间宿主。2004年孟加拉国有人因食用被已受感染的果蝠污染的椰枣原汁而染上该病毒。已有人传人记录,病例死亡率估计为40至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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