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个脑子不好使的aha。
可能知道他要逃,杨子轩愣了,但出于aha的本能,他搂着廖清鉴的胳膊猛地收紧。
属于aha越来越危险的味道开始散发出来
廖清鉴脸都变色了,猛地给了杨子轩一脚。
杨子轩一个没注意被他踹到了地上,“鉴鉴你打我干嘛”
他看向廖清鉴的眼睛迷茫着还带点委屈,似乎无辜的很,但天知道这个时候的aha决不能相信。
廖清鉴一脚扫了过去,狠命地一脚踹他腿肚子上,确定他不会追上来之后翻起窗户就逃了出去。
傻币廖清鉴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句。
看来抑制剂怕是用的时间太长了,明天恐怕得去舅舅那里补充一点。
回到家里的时候,大厅的灯依旧亮着。
他妈廖芜安坐在沙发上。
精致剪裁的西装、品质感十足的细烟夹在两指之间,袅袅的青烟里,细长的眉毛挑起,表情晦暗不明。
他妈是个aha,照说不能生孩子,但她当年爱得死去活来,拼死拼活非要生,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有了廖清鉴。可惜好景不长,廖清鉴他爸后来变心跟人跑了,他妈找了十条街找到他爸,拖回来就给阉了,丢回去的时候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毫无疑问,就像他舅舅说的,廖清鉴像极了他妈。
“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
廖芜安的声音在廖清鉴身后幽幽地响起来,声音不大,却很有力道。
廖清鉴的步子立即顿在那里不敢向前,垂头道,“学校有事。”
廖芜安站起来,挑起廖清鉴的下巴看了看,点点头,语气里竟有几分好笑,“作为一个oga,成天打架,也没见你打出个名堂来。我能送你去上学,也可以随时不送你去,你自己掂量着点。”
“妈的”
廖清鉴躺在床上的时候,用手碰了碰身上,青紫的地方,一碰就疼得他全身都在抖。
睡是睡不着了,他只好坐起来,从抽屉里翻出常备的止痛药,用水服下。
好几次,因为颤抖的手差点拿不住水杯,身上疼得厉害,仿佛连脑子都抽着疼,先前没怎么觉得,现下一安静,那些疼痛仿佛黑暗里的野兽,统统找上门来了。
他淡淡地闭上眼睛,决心不去想这些事,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了就能改变的,比如身世,比如性别。
不过他从未自卑过,oga这个性别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无意义的符号。
阳光很明媚,刺得人难受。
周天,廖清鉴不用去上学,打算直接去医院找他舅舅拿抑制剂。刚经过学校的公交站台,就看到一张欠抽的脸又出现在了视野里。
廖清鉴眯上眼。
打算径直绕过,就当没看到。
不是不想跟他算账,只不过现在确实不是时候。
结果那厮周围的几个野小子反倒来劲了,指着廖清鉴的鼻子,“哎哟那不是我们的oga吗,昨天湿掉的裤子换掉没啊,我来检查检查。”
“滚。”
廖清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走路。
“给脸不要脸”
一道黑影从暗处飞过来,接着一下刻,廖清鉴被人踹倒了在地,他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抬起,“他妈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
廖清鉴“呸”了一声,把嘴巴里的血吐地上,他实在不想打架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