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年纪这么大了,魏则铭好歹也是当家的了,下手还这么不留情。
“我要睡觉”
床上,那体型修长健壮的aha像流浪狗一样缩在一边,不愿动弹。廖清鉴托起他下巴,逼他不得不抬起迎上,然后又被喂了一颗药丸。
感冒药。
直到发现胡八发给魏则铭的信息,廖清鉴用他指纹解了锁,才知道事情在几天之内已经坏到了什么程度。
挂钟刚到六点,他自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终于是瞒不住他舅了。
廖清鉴抱着魏则铭,听着电话,在黎明将至前的黑暗里,看不清脸上的任何情绪。
魏家要完了。
但廖清鉴现在没有快意,也没有难过,他不惊不喜,好像早就已经把自己给倒空。
他走的一直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路。
魏则铭的情况不仅没有改善,而且还更加严重,过了一夜,整个背部都好像煮熟了的虾一样,神智也烧得有些不甚清晰。廖清鉴送魏则铭去了医院,直接用魏则铭手机打电话,叫胡八过来看护。
那天太阳很白,白到令人发慌的感觉。
廖清鉴出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从他身边一闪而过。
更没注意到,当他准备穿过马路去找寻自己的车时,忽然路边一辆停好的车猛地从花圃里蹿出。
急刹车的声音拖得老长,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撞到了防护栏。
天地间,忽然只剩下了满眼的血红色
作者有话要说这块我不喜欢,想赶紧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