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的那一瞬间,王月来眼睛剧烈收缩,廖清鉴刚一出门,王月来就抓住了他。
“廖清鉴, 你完了”
廖清鉴真是快被他烦死了,“我还不知道我自己完了, 劳驾你这么老远跑一趟,真是辛苦了。”
王月来声音斗得拔高,“廖清鉴, 你别给我装蒜,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王月来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他凶恶地看着廖清鉴,廖清鉴真是要笑死了,他偷了他妈的骨灰还没算账呢, 现在跑过来跟他发飙嫁了个好人家就以为自己真的升天了没用的东西。
廖清鉴猛地甩开他的手, 弱不禁风的王月来就好像没骨头一样被甩到了玻璃门上, 摔到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
廖清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踩着他的衣袖一角, “要说完不完,我们之间肯定要完一个, 至于是哪一个, 现在还不好说。”
“廖清鉴”王月来尖叫,声音都失了真,“你怪我把你妈藏起来了, 于是你就拿我妈的骨灰喂了狗,是吗”
他的声音太大,惹得不少人已经向这里投来了奇怪的目光。
“喂狗”没听懂他话里是什么意思,廖清鉴把人从地上跟捡垃圾一样拎起来,问,“你刚刚说什么”
王月来像是要吃了廖清鉴,但在下一秒,他深深吸了口气,笑了“也好,我正愁没机会整整你,廖清鉴,你死定了”
廖清鉴很讨厌话说一半,更讨厌有人老是跟他说完了,他死定了,好像这人能决定他命运似的。
他算老几
刚刚帮忙拿公司的东西才从后面跟上来的范小智甫一见这德行,飞快奔到廖清鉴身边,东西放下,也不管是谁,这瘦瘦的beta一个反手就把人按到了玻璃门上,护短道,“你什么人,敢动我们老板”
明明是老板占上风,那拎在手里的人压根就没啥胜算,但是范小智就是见不得有人欺负他们老板。
王月来被撞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半晌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又是哪条狗”
“草狗。”范小智把他松开,一脚踩在他背上,“你爷爷我是一条天不怕地不怕的草狗,你怕不怕”
说着,他就要去踩王月来那雪白如葱的手指
“廖清鉴,你他妈不是人,你跟你妈一样贱亏我妈那个时候还忙饭菜给你吃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她死的时候眼睛都闭不上是你,是你害死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你又做出这种事情,你会有报应的”
王月来喊得脸红脖子粗,眼睛紧闭着,等待接下来的“酷刑”,但迟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到来,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廖清鉴冷而绝的笑。
可惜,他现在不能办了王月来,不然怎么能忍他一口一个我妈,一口一个他妈的。
范小智听话地乖乖站在一旁,就等着廖清鉴一个令下,杀人还是放火,一句话的事。
不过,人是不能杀的,火也是不能放的,剩下来的那点纠缠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廖清鉴看着胸膛剧烈起伏的人,想搞明白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打架,也不能打得不明不白。
王月来咬得嘴唇破了,廖清鉴才从他夹杂着骂人与诅咒的话中听出了大概意思。
意思是今天早上早些时候,他家管家看到有辆车停到了他家院子外边,然后往他家狗窝里倒了点什么东西。
管家跑过去一看,竟是几个雪白的大饺子。他怕有人下毒,连忙制止那狗去吃,谁知那狗体型大又护食,短短几秒就把那几个大饺子囫囵个儿吞了。之后也没什么事,但是王月来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那头有人用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