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傅叶予的秘书马思。
“傅太额,夏董,夏董,我是马思。”
危夏“嗯,我知道,马思你好,这么晚了有事吗”
“傅总喝醉了,现在就在你们楼下呢,傅总他就坐那儿不走,我劝了都得有十几分钟了,也没见他动弹,夏董你看能不能下来给他说说”
危夏愣了愣,没想到这男人还真喝醉了
她叹了一声“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马思,那我下来看看。”
危夏走到楼下发现,傅叶予就在电梯口附近的楼梯上坐着。
看似坐着,其实闭着眼睛,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的。
这男人睫毛精吧,在暗色的灯光下,长睫在眼底下方投出淡淡的阴影。
危夏轻咳了几声,马思看见是她,就像看到了大救星,火急火燎过来说“夏董,我实在不想麻烦你,但傅总死活不肯回去,说一定要见到你”
危夏“那我来了,他可以走了。”
听见两人的对话,傅叶予总算有了点反应,他两颊肤色还算正常,只眯着眼角,眼神里有一些兴味。
危夏低头瞪着他,“看什么看你赖着不走几个意思”
傅叶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像光是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就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儿。
“我就想看看你。”
男人眼看她不为所动,说“我想吐,借用你的洗手间。”
危夏“”
马思赶紧接上“那我先走了,夏董,辛苦您照顾一下傅总了。”
“哎,等等啊,你一块儿上去等着啊,等会儿把你们傅总送回去”
他俩现在连法律关系都已
经解除了,只是前夫和前妻,难道傅叶予还想住她家吗
马思已经走出十几米远,遥遥地挥着手“傅总要是回去你就让他打我电话我马上到的”
危夏还没来得及拒绝,这人已经一溜烟没影了。
危夏“”
幸好傅叶予还能自己走,他拿起外套过来,危夏稍微扶着他,想想这情况实在有点哭笑不得。
她不知道他究竟有几分清醒,但身上确实有一股酒味,淡
淡的勾着人。
换一个小姑娘在这儿,估计要把命都给这男人了。
“你为什么一直不把受伤的事告诉我”
危夏小声地问。
隔了几秒,傅叶予才拖曳着语气,回答她“当时还在敏感时期,这件事越少人知道才能越安全,我妈至今还被蒙在鼓里,要是能瞒的话,就瞒一辈子吧。”
危夏有点怔住,她觉得有时候傅叶予真的是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片刻,她打开门扶他进去。
说是要吐,但傅叶予进屋就往在沙发上歪着身子不动了。
危夏看着他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她走过去,帮他把拖鞋脱下,试图掰起男人的双脚把他的身子放平。
他比她重,危夏没留意整个人向前冲了一下,低头的时候,目光很自然就注意到了鼓起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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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听简糯糯说,男人喝酒容易上头,还容易酒后乱性,有些人还会更有那方面的感觉。
大概除了傅叶予本人,危夏是最了解这家伙的人了。
毕竟以前被欺负的很惨很惨
真希望有机会也欺负欺负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