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的话一般。
王姨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想说什么还没等开口,前面背着一个包拎着一个包的高大少年陡然停下脚步,侧过身,冷冰冰的眼神看向站在古董花瓶旁的姚若兰,话却是对王姨说的。
“不用送了,王姨,我骑摩托走。你照顾了这个家这么多年,其他人也是,要是有人苛待你们,随时给我打电话,就看看我能不能将这个家闹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谁也别想过安生日子”
姚若兰脸色煞白,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也不敢说半句话。
她早就听说,尤学辉的独子,骄纵癫狂,谁也不敢惹。
说白了,就像一条没栓链子的疯狗,看谁不顺眼就咬谁。并且人家有那么一个厉害爹在,咬了谁,你也得自认倒霉。
姚若兰知道自己在尤学辉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她之所以能够击败那么多挤破脑袋都想嫁进尤家的女人,不是因为她长得比那些女人好看,也不是因为尤学辉爱她爱到非她不娶。而是因为她最乖顺、最识时务,最拿捏的好自己的位置。除此之外,她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肤浅,那么一点恰到好处的不灵光,这些,都是一个成功男人放心娶她进门续弦的重要原因。
姚若兰心里清楚地很,因此,她也知道,这偌大的尤家家业,无论尤逾再嚣张、再疯狗,最后也只能是他的。
而她,和她儿子想要依附住这棵大树,只能拼了命的讨好尤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