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最神奇的地方便在这里,以为听不见的人他们的眼睛总是好过常人百倍千倍,能看见旁人一辈子都看不透的东西。
以为看不见的人,他们的耳朵总是好过常人百倍千倍,能听清哪怕最为细微的动静。
而既听不见又看不见还无法说话的人,能靠什么呢
石驼冷硬的面容在被微微颤抖的手抓住的一瞬间就变了,他心里隐约有种猜想,这个猜想让他连甩开那只手都做不到,那双毫无神采的眼睛里难得地带出些迷茫与无措。
已然走远的云歇悄悄回头看了眼两人,她当然看得出来,王冲哥哥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家人。
她虽然没有离开过师父,可当初大师兄自中原游历归来时,她就是坐在沙堆上等了整整半日。
大师兄回来抱着她往回走,她就见着他的表情怪怪地,嗯,就是看着像是要哭的样子。
虽然她这样安慰他的时候,额头被敲了好几下。
qaq,大师兄敲起来最疼了
云歇一路想着高冷的大师兄是怎么一脸复杂地敲她脑袋,一边碎碎念地不许她把这话说给别人听,尤其是二师兄。
他这样说云歇倒是明白的呀,毕竟依着二师兄话唠的性子,告诉他就相当于告诉了整个明教
“咦”那是
云歇看了看躲在帐篷后的司徒流星,有些奇怪地歪了歪脑袋。
她见他小心翼翼地躲着,不由也悄悄上前拽了拽他的衣摆。
司徒流星被惊了一惊,心脏险些跳出腔子,整个人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半步。
站稳后一看,就见小姑娘无辜地拽着断掉的一小片布料,正迷茫地看着他。
司徒流星在江湖上被唤作侠盗已是好些年了,做这行的,总有那么几手绝活,倒还不至于辨不出面前孩子的真实年岁。
但恰是因着他明了了此事,这事情却是显得无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