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大献殷勤一点都不夸张,别说灵衍了,就是一边的楚留香都有些羡慕嫉妒了。
陆云歇,一个为了小鱼干丢弃尊严的明教,是的,小鱼干,在小喵萝想尽办法的用在沙上画画,严重跑偏的音调以及手忙脚乱的手势中,胡铁花终于知道了原来是它。
之后就是小喵萝的表演时间,不知道被按了什么开关的云歇彻底放开了自我,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撒娇这一明教终极绝学。
小姑娘看着他时像在撒娇,偷偷笑时像在撒娇,跟着他当小尾巴时也像在撒娇。
胡铁花一边幸福一边心塞,却还不妨碍他迷迷糊糊地享受到离开。
再次启航时,就只剩五个人了,因着楚留香相信灵衍的缘故,姬冰雁倒是没再说什么,只和石驼解释后护在驼队中间,灵衍带着云歇带路,楚留香垫后。
小道长一点也没有自己在带路的自觉,他甚至不需要抬头去确认什么,脚下的步子也始终是种不急不缓的悠闲。
不见心急,也不见疲态。
在沙漠中能做到这样的,从来也只有那些老辣到了极致的领路人,
如今已然完全热开了,正是心情浮躁,苦闷难言之时。
但现在就连跟着姬冰雁的石驼都显见地放松了些,楚留香抬头看了眼侧身过来石驼面上的神情,到底是不得不佩服这不大的孩童。
且先不论他的能力有多少,单只是这份心性就让人侧目。
他正这般想着,队伍却是突兀地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就见姬冰雁向前去了,楚留香到底没去凑这热闹,他沉默地坐在了沙地上,按了按自己有些酸痛的大腿。
姬冰雁回来后就做了休整的手势,楚留香这才撑着站了起来。
他到时就见两个孩童正坐在骆驼后捧着水壶小口喝水,显然也是刚过来,难怪他没看见。
姬冰雁将水扔给楚留香,也顺势盘坐在了沙地上。
润了润干涩的唇,楚留香长长地出了口气。
陆云歇将兜帽拉下来,摇了摇小脑袋,也学着楚留香长长地出了口气。
似乎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云歇抱着水壶看向小道长。
灵衍瞥了她一眼,又瞥了她一眼,她还是在静静地盯着他。
小道长默默地挺直了脊背,转头看向楚留香。
“”刚回复过来一脸懵的楚留香。
倒是对面的姬冰雁开口了,他的语气有些深沉“既是灾祸,又是麻烦,倒不如彻底避开。”
灵衍的声音淡到没有丝毫起伏,他喝了口水,平静地纠正道“不是灾祸,是血祸。”
“什么”
姬冰雁看向被吓了一跳的楚留香,冷冷地哼了声。
楚留香是个会心软的人,有时候会格外心软。
他显然已经有些明白了,却不知道该不该管,良久,他突然叹了口气,苦笑着开口“那便避开吧,如今还是先去找云歇师父。”
还真是,幸好小胡不在。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沉默地倒了口水。
这只是路上的一丁点小插曲,没有谁会放在心上,一个小小的选择而已。
再次挺进的队伍犹如一匹年迈的老马,为首的灵衍轻轻抬头看向前方,在风沙到来前重新低下了头。
距他们尚且有些遥远的目的地,一大片的血色花海中,静静地躺着一个男子。
他似乎已经在这里很久了,又似乎只是刚刚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