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总是需要时间的,即使是伦敦最经验老道的警探,也得讲究规则和证据。不过这几位绅士问得刚好是时候。”
“怎么”伯莎转过头。
“你的新朋友送来了一封至关重要的信件。”
新朋友
伯莎可不知道自己人在庄园内,从哪里又交到了新朋友。但是迈克罗夫特这么说
她微微低头,从迈克罗夫特手中接过信件“从哪里来的”
较为年长的福尔摩斯侧了侧头,当中开口“登特上校在哪儿”
伯莎“”
在其他人眼中,这位颇为陌生的福尔摩斯先生不过是和和气气地喊出了上校的名字。但距离最近的伯莎,却从迈克罗夫特的眼中看出了几分冷然意味。
上次见到他这幅神情,还是在那夜的马车内,他出口威胁自己之时。
“兰开斯特先生,”福尔摩斯看向庄园的主人,礼貌请求,“劳烦请将登特上校请到大堂”
“不用了。”
迈克罗夫特的话还没说完,登特上校便从大堂的正门之外大步跨入。
军人出身的上校身形利落,他背着一只手,一张严肃面孔不见喜怒。伯莎迅速扫了他一眼,而后视线猛然锁定在他垂在腿侧那只手的袖扣上
简爱小姐不仅记忆了得,画工也是不错,她精准无误地复制了登特上校换上的袖扣图案,致使他这枚小小的袖扣在偌大的厅堂之内外显眼。
男人大步向前,几乎是直直冲着伯莎和迈克罗夫特而来,在他距离二人还有五步远的时候,凭借伯莎多年被人抢相机、抢录音笔的经验,她迅速判断出登特上校的目标不是在于自己,而是福尔摩斯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撩起了裙摆。
登特上校再次向前走一步,还有四步。
伯莎从裙摆之下抽出了藏着的配枪
还有三步。
她抬起左手上膛。
还有两步。
伯莎举起右手,而此时的登特上校距离二人仅有一步之遥。
冰冷冷的枪口刚好对准了男人的额头,相距不过分毫。
登特上校的脚步蓦然停了下来,他同样抽出背后的右手,掌心里握着的同样是一把枪,但是此时再举起已然毫无意义。
“忍到现在,终于忍不住了,”伯莎言笑晏晏,“生怕将你另外一位同伙也一并暴露给迈克,是吗”
登特上校回之一笑。
冰冷冷的枪口就顶在他的额头上,上校没有动,却也没展露出任何退缩畏惧的神色,他只是挑衅般地看向面前的伯莎“你会用枪吗,马普尔小姐”
“不会啊。”
伯莎理所当然地开口回答“但是离得那么近,要不要冒险试试,看看我是否能把你的脑浆崩出来”
至此,一台戏剧进入收尾前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