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东西
迈克罗夫特没有去考虑后者,因为那实属没有必要。
合作结束,他们的权色交易也随之中止。
一切留在这间出租屋里,意味着他与伯莎泰晤士没有任何继续联系的必要。从此之后的利害关系、政治阴谋,都与这名漂亮的年轻记者毫无关联。
但迈克罗夫特承认,他把这一夜最后,二人混合的气味留在了记忆中。
之后的事情按部就班。
首相下台,新政府班底开始组建,接下来的事情毋须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操心。伯莎泰晤士果不其然升了职,而没有了迈克罗夫特的背后支持,她也没有迅速垮掉露怯。这个胆大妄为的新人记者迅速抓住了旁人为了讨好她而送来的机会,组成了一道属于自己的信息网。
如迈克罗夫特所言,不需要他,她迟早也能升职,快慢而已。
除此之外,伯莎很快就搬离了那件便宜的出租屋。
“先生。”
在某天下午,迈克罗夫特的“邮差”走进他的办公室,将一封信递了过来,他神色为难“伯莎泰晤士在旧公寓中留下了这个。”
留下了一个信封
邮差将白色的信封放在了迈克罗夫特的书桌上,他拿起它,上面没有邮戳、没有地址,只是用凌厉的字体写着“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
他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枚钥匙和一个地址。
那是她新租的公寓的地址,坐落在距离报社更近的高档社区。不用伯莎写明,他也知道她搬去了哪儿。
迈克罗夫特的目光在钥匙上停了片刻。
他大可以将它直接丢进垃圾桶里,但是他没有。迈克罗夫特没花很长时间在思索上面,而后他看似无所谓地笑了笑,拉开了抽屉,把钥匙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