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我就要亲吻你了。”
“为什么不呢”他开口。
“现在在这儿这可是大街上。”
迈克罗夫特低笑几声。
他那没有任何特征和装饰的银色手杖抬了抬,而后落地。木杆撞击石板路发出一声闷响。
“你没发现,”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今天清晨的街道人外少吗”
伯莎愣了愣,而后迈克罗夫特已然掀开了伯莎的头纱,在获得牧师的准许之前一尝新娘的芳泽。
空荡荡的街道只有迈克罗夫特和伯莎两个人,男人伸手紧紧握住她的腰肢在维多利亚时代,于公众场合做出这般行为无异于伤风败俗。
而迈克罗夫特偏偏就这么做了,他甚至穿着礼服。
这个吻来得比任何时刻都热烈。
唇齿相接、缠绵热烈,他的吻还是一如既往,看似温柔关照,实则牢牢把控着厮磨的二人之间每一寸热度和每一次的呼吸。
“好个滥用职权啊,福尔摩斯先生。”
于吻与吻之间,伯莎的嘴唇贴着他的肌肤开口。
“就不怕日后有人为此找你的麻烦吗”
一吻结束,迈克罗夫特恋恋不舍地与伯莎的唇瓣拉开距离,他的鼻梁擦过伯莎的鬓角。在日光之下,哪怕是如此简单的亲密动作也变得刺激万分。
迈克罗夫特却毫不在意,只是回道“若是有人这么不讲情面,倒是要好好在意一番了。”
“有啊,”伯莎认真说,“万一不讲情面的是我,怎么办”
迈克罗夫特送了伯莎一个笑容“这就是为什么我处心积虑也要拴住你,夫人。”
伯莎昂了昂头,而后心满意足地重新放下面纱。
她挽起迈克罗夫特的手臂。
“走吧,大家都在等着,”伯莎说,“今后的合作事项,可算是盖了合情合法的公章呢。”
“求之不得。”
迈克罗夫特欣然颔首,而后带着属于他的新娘迈入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