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他回答,“是沃德夫人的父亲。”
“”
行吧。
她和沃德太太也算是孽缘,从朋友到敌人,如今看来又必须做回朋友。迈克罗夫特也是真会给自己出难题。
但伯莎从不拒绝挑战。
“好啊,”她往沙发上一靠,懒洋洋道,“我帮你可以,但也不能白帮忙,迈克。”
“放心。”
听到伯莎这么说,坐在对面的绅士望着他漂亮且张扬的“妻子”,迈克罗夫特淡淡一笑。
这样的对话在二人之间已经进行了不知道多少次,可在那夜的亲吻之后,当伯莎的视线对上男人的视线之时,一股陌生且微妙的氛围便在二人周围涌动。
谁也没点破,谁也没言明,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甚至依然是那副无懈可击的笑容和礼貌语气,但就是有什么是不一样了。
“事后一定会让夫人满意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