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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安全无误后,伯莎走了出来。
她跨过街道,走入公寓。
在白教堂区拥有这么一套房子并不值得称道,不用想也知道这不过是艾伦里尔医生的临时住所。因而伯莎没让自己的男孩儿们去搜索证据,这没必要。
医生就在客厅等待。
他没有任何自己被团团包围的自觉,伯莎走进客厅时,里尔医生甚至脱下了外套,宽敞的大厅空空荡荡,唯独医生一人正在用纱布一圈一圈缠住自己的右臂。
还没来得及缠住的前臂部分血肉模糊,不见半块皮肤。
伯莎眼神一暗。
“果然是你。”
她哑声道“是你在白教堂区杀人,并且把罪名栽赃给怀特牧师。”
“哦”
里尔医生面对伯莎的质问不过是侧了侧头。
青年医生从外貌上看起来平平无奇,直至此时他也没什么表情。
伯莎对他的印象很少最开始时大部分注意力都被浑身上下写着疑点的怀特牧师吸引住了。而不怎么说话,存在感也不高的里尔医生自然而然成为了不太被注意的那个。
“所以你认为是我杀人栽赃给了别人,泰晤士夫人。”里尔医生复述道。
“否则你如何解释你右臂撕扯下来的皮肉”
“稍等,”他抬了抬手,更正道,“我可没否认杀人的事实,而是她说我栽赃你,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布莱恩”
伯莎顿时瞪大双眼。
泰晤士夫人的男孩儿们自然是确认公寓没有潜在敌人,才通风报信让伯莎出面的。
她不怕敌人偷袭,光是跟在伯莎身后的福尔摩斯和托马斯就足够制服面前的里尔医生了,更遑论大厅之外的手下们。
而当里尔医生的话音落地后,一抹苍凉的人影自公寓大厅的厚重窗帘出现。
那正是布莱恩怀特牧师。
牧师迎上伯莎震惊的表情,清澈且悲悯的双眼微微一弯,而后扬起一个单纯的笑容。
“终于到了这一天,”他说,“泰晤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