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只不过要两管你的血液。”
说罢他松开了自己的手掌,日暮零抚着自己的喉咙咳嗽几声瞥着他。
很快她的衣袖被掀开,冰冷的针头戳了进去,鲜血从透明的软管流入了长管之中,一管完接着又是一管。
她黯然垂下眸子,盯着那个细小的针眼。
说起来她的血液也没什么特殊的,最重要的是那股力量,绝对不能在组织面前使用。
喉咙处又有些不适,她再次咳嗽几声。
琴酒注意力集中在她脖间的红印上,他刚刚用的力气太大了么
“没事我就走了。”她给自己顺着气就往外走去。
可是没走几步,她脑中一阵嗡鸣,眼前一抹黑,直挺挺栽倒下去。
琴酒没有预料到她会突然这样,没有来得及扶住她,只听得一声响,她伏倒在地。
他的心被一只手揪住一般,赶紧上前托住她的身躯将她平放在研究所内的床铺上。探了探她的鼻息,还算正常,再听着她的心跳,如急促的鼓点。
“伏特加,快去喊医生过来。”
“是,大哥。”伏特加这个大块头行动很是敏捷,马不停蹄去叫人。
医生检查后没有多大的问题,应该只是太累。
琴酒放下心来,独自一人站在她身侧望着“呵,也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对我和颜悦色。”
她眉头紧蹙,身子好似害怕的发颤,嘴巴微微努动着。
“做噩梦”他联想之前的事,有些怀疑是他把噩梦带给她的。
真的这么怕他,这么厌恶他。
坐在一旁凝视了良久,他好像听见从她嘴里说出了一些字眼,不过是一种陌生的语言。他凑近听着,断断续续的也听不真切。
忽的,他的手臂被她紧紧抓住,圆润的指尖紧扣着,不知在梦中她在抓着什么。但这种力道要不是想抓住什么东西,要不就是想掐死人。
随后她的面容又平复了下来,恢复了正常熟睡的姿态。
既然如此,琴酒想抽出手臂竟然没办法抽离。他敛眸低看着被紧抓着的手臂,又看着她那张白净俏丽的容颜。
“是你自己不放手的。”
看着她的睡容,他的心情少有的恬淡平静。
另一只空着的手轻抚起她的脸颊,嫩得和豆腐一样的手感真是令人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