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达了组织的一处据点,他直接把她抱下了车,一路奔到了室内。
琴酒片刻前收到了波本的消息,已经准备好了。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受伤了,连他都伤不了竟然被一个普通的犯人伤了。
波本破门而入,琴酒的视线转移过去,肉眼可见的苍白和嫣红的血液映入他的眼帘。
她很快轻轻推开了波本,捂着胳膊一颠一跛走到了琴酒面前,然后一把拽起他的领口“既然当初给我喂了药,让我为组织办事,现在是不是该给我解药。”
顷刻间她无力地松开了他,紧紧捂着自己的心口,浑身上下沁出了虚汗。
琴酒取出了一个药丸灌入了她的口中“解药只是暂时的,不过没想到你这么久才发作。”
他蹙起了眉头闻着血腥味,竟然有点儿厌恶,然而以前他倒是很喜欢这种气味,令他颤抖的味道。
“她需要快点治伤。”波本冷着眸子道。
琴酒不以为然“她要是连这点都撑不住,干脆别活了。波本,你对她好像有点儿不一样呀。”
波本不屑着嘁了一声“她毕竟是我的手下,而且是boss看中的人。”
日暮零痛楚缓解了些冷然着站了起来挪着步子往外走去“我自己去医院。”可恶的琴酒,她算是彻底记住了,用她的时候使劲用,不用她的时候就像这样冷血无情。
“我让你走了么医生马上到。”琴酒一把将她拉了回去摁在了座椅上。
他瞧着她一副要把他咬碎的模样冷笑着“芝华士,你就这点儿本事”
波本眼底蓄满了黑色风暴,他暗着眸子上前检查着她的伤口“需要快些处理,琴酒,你是想让她的胳膊废掉么。”
就算她的恢复能力强能恢复如初,但是也是真切受了这伤。
琴酒哼了一声拨通了电话“你到哪里了”
“马上就到。”
很快,医生到了,他们也进入了组织据点内的手术室。
处理完毕后她看上去很虚弱的模样,波本坐在一旁却也不敢在组织内的人面前表现太多的情感。至于琴酒,在一旁出神看着自己领口和手上干涸的血液。
“波本,伤好了,我该走了。”她一点儿都不想再看到琴酒。
说罢她就起了身,虽然脚还有点儿软,但毕竟伤的是胳膊不是腿,她能走。
一前一后走了出去,琴酒也去把手上的血污洗了干净,然而他的鼻腔依旧充斥着无比浓郁的血腥味,让他烦躁得不行。
每次一遇到她的事,他就莫名有一股异样的情绪。
哼,就算她死也应该是死在他手上,别人算什么东西。
白色马自达车内,降谷零半晌道“零,对不起。”他都没能保护好她。
在琴酒那么冷淡的面孔一下子阳光灿烂起来“你做得很好,人生中有些意外不是很正常么要是你真的难受,就给我做顿好吃的补补。”
“没问题,想吃什么都没问题。”送她到了景光的住处,她就回房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呢就窝在厨房开始做起饭来。
他的神色依旧有些黯淡,不过还是要做好饭才是。
换着一身宽松衣物的零慢慢走到了厨房,瞧着他的神情,就上前轻轻搂住他。
“要不是你及时送我,我肯定受伤更严重。”说罢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浅啄了下。
她弯着眸子“最喜欢你了。”
锅内的水沸腾着,他却听不见了,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在她的额上、眼旁等落下柔软的亲吻,最后再那抹红唇上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