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很认真。
郑伟文更不行了。
这小孩脾气软,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尚北的脸,一喊停就会冷下来,越这样,郑伟文越怕直视尚北。
夏天想“尚北昨晚睡得也少,应该已经很累了吧”想到这里,他也有点心急地盯着看。
可是又一次ng后,尚北忽然冷声说“不能行,就换下一场戏。”
郑伟文和现场工作人员,包括导演都齐齐一怔,郑伟文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他蹲下身子,哭得都出了声音。
哭得好些人都面面相觑。
场面一度尴尬。
尚北没有理他,只是对导演说“导演,先拍后面的,全完了,我陪他继续。”今天这个景计划要拍六场戏,尚北和郑伟文、演秘书的女演员有两场,尚北郑伟文一场,夏天和秘书三场戏。
于导看了还在哭的郑伟文,抽了口烟,同意了。
他的助手赶紧就喊下一场准备,全场人都动起来,调光、调线,重新部轨演员就位走戏等,马上都要跟上。
尚北独自站在一边,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低气压,冷着脸,没人敢去惹他。
“哎,让让,啊,你怎么在这啊”有一个场务去调电线,发现站在角落里的夏天,吓了一跳。
“对不起、对不起”夏天赶紧让位置。
尚北耳朵一动,听到夏天的声音,马上就四处张望。
和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当和事佬的夏天,对上了眼。
忽然那张冷得不成,带着明显怒意的脸,立刻就变了个样,尚北眉毛一拧,嘴唇一扁,嘴角就耷拉了下来,下巴被弄出个小窝,凤眼也不因为紧绷而上挑了,反而微微下弯,像天边朦胧的月芽儿,无端就是一副被欺负了,要求安慰的可怜相。
“天哥“尚北软软地对夏天做了个嘴型,低声叫他,夏天就鬼迷心窍般地走过去了。
夏天有些想笑,莫名就感觉自己像幼儿园的家长,孩子在学校揍了人,转头一看家长来了,立刻就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