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轮着跟吴臻喝酒,贺思嘉知道吴臻酒量不错,没怎么担心。
他盯着吴臻染上酒意的侧颜,渐渐有些心猿意马,放在桌下的手也不再安分,在吴臻大腿上轻轻划动,描绘着对方的名字。
吴臻没有看他,只压住他作乱的手,一边和人聊天,一边若有似无地摩挲他小指骨节。
等干掉几盘披萨,赵绯提议去玩游戏。贺思嘉心想吴臻打台球和花式洗牌都那么厉害,多半是个隐藏的资深玩家。
然而并不是。
吴臻对助酒类游戏并不在行,好几种都不知道怎么玩,以至一直在输。
贺思嘉见他越喝越多,脸色从红到白,忍不住抢走他的酒杯,看向赢了吴臻的某位朋友,“这局我帮他喝了。”
赵绯立刻酸溜溜地说“我也输了很多,怎么不见你帮我喝,你的良心不会烫吗”
贺思嘉充耳不闻,正要喝下,吴臻已拿回酒杯,一口饮尽。
赵绯吹了声口哨,其余人也跟着起哄。
贺思嘉困惑地看了吴臻一眼,对方没有回应,只是在有人提议换游戏的间隙,吴臻凑了过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别担心,我没事。”
说话时,吴臻的嘴唇轻轻擦过他耳廓,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热气,酥麻感从尾椎蔓延而上,贺思嘉不自觉挪了下坐姿。
这时,坐在贺思嘉对面的眼镜男突然问“要不来玩折指游戏”
其余人都没异议,贺思嘉问吴臻,“你会吗”
吴臻摇摇头。
“很简单,先展开五指,我们一人轮流说一句话,比如我说我今天没吃早饭,如果你正好没吃”贺思嘉弯起拇指,“就要折起一根指头,谁要是先握拳了,谁就喝酒。”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吴臻去看桌上那杯酒,“混的,很猛。”
吴臻若有所思,淡淡“嗯”了声。
由于上一轮游戏赢家是贺思嘉,这次由他来说第一句,他想了想,“今晚不回家。”
说完,一桌七人除了位蓝毛小哥,都折下了拇指,包括贺思嘉在内。
他隐晦地瞟了眼吴臻,对方也在看他,双方眼中都藏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老蔡你不是吧,今晚还想着回家是咱们场子里的妹子不够香吗”
好几个人同时吐槽蓝毛小哥,后者吊儿郎当地耸耸肩,“最近看上了一个人,还没追到,要表现好一点。”
大家又调侃两句,贺思嘉右边的小胖子便开口“初吻在18岁以后。”
贺思嘉再弯下一根指头,同时去看吴臻,对方也折下食指。
满桌子人,就只有他俩被说中了。
贺思嘉眼里透着怀疑,吴臻却笑了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嘉嘉好乖。”
但第三句他俩谁也没折指,而第四位发言的是个眼镜男,对方推了推镜架,说“考试拿过第一。”
立刻就有人问,“哪种考试”
“所有考试都算。”眼镜男别有深意地扫过某几人,“但倒数第一不算。”
“”
贺思嘉讥诮一笑,曲起中指,而吴臻作为当初的表演专业第一名,当然也是同样动作。
人生从未得享第一荣誉的赵绯面露狐疑,“思嘉你哪个考试拿第一了挖掘机”
贺思嘉很想滋他一脸,幸而眼镜男先一步帮他解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