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次看到”祐介赞不绝口。
“唔,嗯嗯”双叶忽然了发现了什么,埋头操纵起她人格面具幻化出的淡绿光屏,“有新的结果分析”
“什么什么”伙伴们都凑过去看,莲则被其他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他看见不远处出现了通往上方的长长的阶梯,阶梯的上部被云雾所掩盖,看不清终点。
莲感觉内心仿佛受到了牵引,他不由自主地往那里走去。
阶梯的上方说不定
莲加快了步伐,疾驰着奔上阶梯,但抵达终点时却让他失望了。
眼前铺展而开的平台上一览无余,空无一人。
伙伴们很快从后面追了上来。他们并没有责怪莲的擅自行动,而是好奇地打量着新场景。
这里的陈设像是祭坛,脚下空旷的透明圆台间断闪烁着繁复难解的符文,四面浮雕石柱流光四溢,环绕着祭坛中心突起的一块半透明的竖碑。
宛如深邃浩瀚宇宙中的一粒星光,竖碑幽静地散发着明灭不定的微光。
“好像刚才那个人帮了我们,我这里分析到了一部分结果。中心的那个东西是”双叶摆弄了一下面具,对着光屏一字一句地念出,“全知全能之碑,通过那个能知道任何你想知道的事。”
杏愣了愣神“诶也就是说我们能找到弥生所在之地的具体线索了”
众人连忙赶到碑的面前,但他们都没有动,而是将视线都投向团长。
雨宫莲注视着眼前半人高的竖碑,上面空无一字,他排除掉所有杂念,静静地将手放了上去。
我的人生大概是毫无意义的。
在那件事发生的瞬间,我这么想。
触碰的瞬间,他的耳畔仿佛有声音响起,清冷如山间的清泉与微风。
内心的躁动与急切渐渐平静下来。他闭上眼,沉静地聆听着。
十岁以前,我的家庭是和睦的。至少,表面如此。
父亲工作很忙,经常不在家。我们交流很少。但我喜欢他在我端茶给他时露出的微笑,这样为数不多的记忆让我觉得很珍贵。
但是那天起,一切都开始改变了。
我清楚地记得。小学五年级的冬天,我因为突然发烧而从学校早退,被好心的老师送回家,在家里撞见了父亲正和一位陌生的女人纠缠着。
看到这副场景,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他很快反应过来,搪塞敷衍地送走了不明状况的老师,又对那个女人说了几句话。
待我回过神时,父亲已经拎起外套,准备和那个女人走出家门。他不曾看过我这边,好像我是一件不重要的物品。
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意识到,父亲永远不会再回到这个家了。
我感到害怕,下意识地过去拉住了他的手。
那只手十分冰冷。
他终于回过头看我,眼神中只有不加掩饰的厌烦与嫌恶。
碍事的东西。他这么说,然后甩开了我的手。
雨宫莲蹙起眉,死死地捏紧了拳,白皙的手背上泛出淡青色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