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的融化的棒棒糖,糖浆滑溜溜、直勾勾地往下滴落,顺着嘴角,那支着糖球的木棍,在空中拉扯出糖浆的甜丝。
藕断丝连一般,空中一分为二,滴落在领口,黏在衣服里的肌肤上。
季淮用力地扣住面前这个人。
害怕,逃离,又没有剧烈的反抗。
指尖的每一次用力,都能感受到对方身子的颤抖。
讨厌吗
讨厌的话,就应该立马推开自己,然后找顾家的安保人员,将自己这个畜生赶出去。
若是顾夫人还在国内的话,那么她可能会怒不可遏地想把自己打死。
他花了大价钱,赌上了高昂的代价,才获得了现在的甜美滋味。
季淮越发疯狂,单手扣紧了顾青柏腰肢,又单膝曲起,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看着这个人身子竭力后仰,似乎有些受不了,却无力地袒露在自己面前。
总该是要好好了解一下的
顾夫人有这个实力,把他保护的太好,但有些事情顾青柏总该是要经历的。
难受也好,享受也罢,哭着喊着也得和人有头一遭。
这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
等日后,岂不是要难受到受不了,哭晕过去
喘气声越发粗重,顾青柏有点受不了,抬手按住季淮的肩膀,想要起来。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一点。
梦里的地皮又不可能给自己,还被季淮占了便宜。
顾青柏想要起身,磨蹭片刻之后,忽然腰间一热,被人扣住往下按,隔着布料撞了一下。
从嘴角边上溢出一声尾音往上的嗯。
双手在季淮的背上用力地挠了一下。
季淮闷哼一声,喘着粗气,方松开了顾青柏。
慢慢地攥住顾青柏的双手手腕,低声笑着“这就受不了”
季淮眯起眼睛,看着顾青柏被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像是玉石一般,修长的手指每一个指节处都泛着粉色。
指尖微颤,像是从胭脂里头染色出来。
顾青柏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季淮。
呢喃自语“我又在做梦了吗”
面前的人问“顾青柏,你以前的梦里,我有没有做过更过分的事情嗯”
季淮小声地诱惑,声音低沉沙哑,难以掩盖里头的情欲。
顾青柏抿紧了唇不吭声。
季淮凑过去,说“别哭了,地给你,顾家的上限是十五亿对吧,和我一起合作开发这块地皮,你只出力,我出钱出力,五五分成。”
顾青柏眼睛打转。
他大脑给自己传递出来讯息,还有这种好事
果然是自己想的美了
顾青柏认真思量的样子,让季淮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青柏 ,再让我亲一下,我这条命都是你的了。”
季淮靠近他,张开嘴,停在顾青柏唇边不足半厘米处,抬眸看着他。
顾青柏下意识地往后退,但对方压上来。
啧啧的水声中,忽然季淮痛呼一声,嘴角被咬破了一点,血色蔓延开。
他置若罔闻。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但他不介意顾青柏再因为自己的行为多急一份。
要么就顺了心意,坦白一切。
要么就直接拒绝掉自己,坦然说出来,用雷厉风行的手段对付自己,彻底断了自己的心思。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