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元正满心激动,不料文肃远又看了他们一眼,压下声音道“最好只同你一人说。”
张小元“”
好歹等了一天,竟然就是这么个结果。
张小元心有愤愤,可他也知道戚连与文肃远这是保险起见,以免听得人太多了再多生意外。
出去就出去,反正不管怎么样,大师兄最后都会跟他说的。
张小元率先站起身,道“那我们去院中等着。”
陆昭明本想拉住他,至少令张小元一人留下来,以免自己单独面对戚连与文肃远时,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合适。
可他也记得先前有误会,虽说他不大清楚那误会是什么意思,可张小元明显不喜欢被人那样误会。
他只得缩回手,板着脸,认真点了点头,假装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张小元随其余几人一块出了门,走到院中。
佘书辞好似心有余悸,他令下人上了茶水,他们坐在院中,石卓边等候,而他猛地灌了几口热茶,片刻方道“没想到你们竟然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佘书意拉着他的胳膊,反复叮嘱他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而文亭亭朝张小元招了招手,她跟着张小元躲到一旁问他“小元,你和你大师兄真的只是误会”
张小元“当然只是误会啦”
文亭亭捂住了自己的脸,小声与他道歉。
“对不起。”文亭亭说,“我误会你们了。”
张小元“倒也没什么”
文亭亭左右一看,话锋一转,深深叹气“小元,我好像也误会戚大人与濮阳都统了。”
文亭亭终于发现了,张小元莫名有些心疼濮阳靖。
“可我觉得”文亭亭略有些许激动,“至少我没有误会皇上和濮阳都统。”
张小元“”
张小元不由想起那日萧墨白所说的话,赵承阳对濮阳靖好像很有意思,但是濮阳靖却全然无觉,他二人中,或许可能真的有些不可为外人所知的故事。
张小元想起被自己遗忘了许久的江湖秘闻抄,与江湖秘闻抄出手极其大方的掌柜的张小元忽而有些说不出的激动。
肥鸽子被大师兄每天带着出
去晨练,好似已减掉了不少体重,至少如今是能飞得起来的了,张小元觉得,此时的肥鸽子,急需一场跨越百里的训练,等到他再从白苍城回来后,必定就是一只身材削瘦的瘦鸽了
张小元激动凑了过去,问文亭亭“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是看到什么了吗”
文亭亭从县衙憋到京城的八卦,当初因为她觉得张小元与陆昭明不知道这黄阿阳的身份,她不能直说,可如今显然不同了,她简直有一肚子的内容要与张小元分享。
“他们从小感情就很好。”文亭亭说,“前些时日,我同爹爹去戚大人家中商讨婚约一事,恰好见到皇上给戚大人送了信。”
张小元问“送信”
文亭亭“说是濮阳都统生辰,他得提早准备贺礼,想问一问戚大人的意见。”
张小元皱了皱眉,觉得这就算放在普通好友之间也很正常。
“可你知道吗,濮阳都统的生辰,还在明年。”文亭亭咋舌,“现在就开始准备,挑的还都是贵得不行的玩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掷千金为红颜”
张小元默默纠正她“濮阳都统是男人。”
文亭亭“蓝颜祸水啊”
张小元还要再纠正“普通朋友之间送生辰贺礼很正常,更何况濮阳都统和皇上还是至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