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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元手中握着那玉佩,一时之间,只觉得那玉佩仿佛有千斤重,他将玉佩塞回去也不是,交还给大师兄也不是,出言解释也不是,好像无论他怎么做,文肃远都已觉得他与大师兄有些暧昧不清的关系。
他很着急。
今日本该是大师兄与文肃远相认的日子,如今文肃远好容易相信大师兄就是李寒川的儿子,却又被他看见了这么一幕。
他担心此事会给文肃远留下不好的印象,更害怕这意外会给大师兄的将来带来不好的影响。
他已不知该要怎么做才好了。
陆昭明却丝毫未察。
他回身与众人告别,见张小元愣在原地,许久未曾有上马车动作,还伸出手,像是要扶他一把。
张小元匆忙拒绝,道“大师兄我自己可以”
他恨不得立即爬上马车躲进车厢之中,不去面对文肃远有些意味深长奇怪的眼神,只等回去之后再思考此事的解决办法。
直至他放下车帘之前,文肃远的目光都停在他身上,令他有说不出的害怕。
他缩在马车车厢之中,只觉得今日过得实在是糟透了。
文肃远神色复杂,站在原处,目送众人离开。
人已走远了,他却仍站在原处看着不离开,文亭亭不明白,在一旁唤他“爹你怎么了”
文肃远终于回神,他转头看向文亭亭,开口询问“亭亭,你可认识那位陆少侠的师弟”
文亭亭答“我当然认识啦。”
她说完这句话,猛地觉得有些不对。
等等,爹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他该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文亭亭如临大敌。
文肃远直言“他师兄弟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文亭亭紧张回答“就就是普通师兄弟的关系呀”
她知道文肃远作风端肃,为人更是一板一眼,哪怕晚辈只是犯了普通小错,到他手中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文亭亭自己对什么断袖磨镜并无独特看法,他人的事,她不想去多嘴,更何况她已将张小元与陆昭明二人当做是朋友了,朋友的事,她自是能帮就帮,总之不能让她爹爹来此棒打鸳鸯。
文肃远对她了解得很,他一看文亭亭的表情,便知她是在说谎,他不由蹙眉喃喃,道“还真是如此。”
文亭亭“”
文亭亭匆匆说“爹,你不要多想,他们是师兄弟,师兄弟还能有什么关系。”
文肃远却不多理会她。
他匆匆向府内去,像是想着了什么颇为紧要的事情,慌得文亭亭仔细注意了一晚上,却也不见文肃远再有什么奇怪举动。
只是到了翌日清晨,文亭亭刚刚起身,打算带着屁墩出去逛一逛,还未来得及出门,便已见文肃远形容严肃,站在门
边,正朝内大声唤道“老周,备马”
文亭亭一呆“爹爹,您要去做什么”
文肃远回眸看她,说“去找你戚伯伯。”
文亭亭战战兢兢问“朝中的事”
文肃远停下脚步,蹙眉问她“你可知那位陆少侠是何人”
文亭亭一顿“啊”
完了。
不会还是因为昨晚那件事吧
爹爹知道了陆少侠是个断袖,断的还是他的同门师弟,此举有违伦常,所以他看不下去了
这可是当朝两大爱管闲事的老头儿齐聚一堂,谁知道接下来会闹出什么事来。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