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用安危换来的血汗钱啊,怎么就不是取之有道了。
陆昭明“你可知你此举已是犯了门规了。”
张小元一怔。
咦门规
那个只在花琉雀入门时念过一小段的门规吗
他连完整版的门规都没有听过,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如今的举动是不是触犯了门规。
再说了,他如此去做,不还全是为了师门与大师兄吗
张小元撇嘴摇头,心中委屈。
蒋渐宇慌得满头是汗,无论如何只想止住陆昭明想要继续往下说的话,道“小元是初犯,教训教训就好,用不着请门规的。”
陆昭明只当不曾听见“门规如何说。”
蒋渐宇“大师兄”
陆昭明冷冷扫他一眼,蒋渐宇立即闭了嘴,匆匆往下念道“贪图财物者,当以木杖入刑,笞三十。”
张小元“”
他为师门吃苦出力,结果大师兄莫名其妙便说他犯了门规,还要打他
张小元心中有万分委屈,更极其不服,咬唇低头,气鼓鼓一言不发。
“师父不在此处。”陆昭明轻声说,“由我代掌门规。”
张小元一惊。
不会吧大师兄要来真的
他求助般看向蒋渐宇,方见蒋渐宇也万分着急,却又不知所措,只能拉着陆昭明道“大师兄,小元年纪还小,又是初犯”
陆昭明接着他的话往下说“既是初犯。”
他将后面的话停下来,站起身到了侧间,张小元拽着蒋渐宇的衣袖,委屈巴巴睁大眼睛看着他,惊慌道“二师兄,怎么办”
蒋渐宇看起来比他还慌“我也是头一次见大师兄这么生气,我也不知道啊”
张小元觉得自己死定了。
大师兄一定会从隔壁屋里翻出一根大木棍回来打他的。
蒋渐宇思来想去,忽而一扶张小元的肩“小元我有一个办法”
张小元紧张道“什么”
“他若真的打你,你就哭。”蒋渐宇认真开口,“大师兄对你心软,你要是真哭了,他一定就下不了手了。”
张小元“”
这是什么破办法
他一扭头,忽见陆昭明拿着一把戒尺回来了。
戒戒尺
张小元咽下一口唾沫,主动松开了蒋渐宇的手。
他小时候皮,在私塾挨过先生无数戒尺,对此实在印象深刻,看见便觉心下发寒,立即将手背到身后,缩到蒋渐宇身后。
蒋渐宇还护着张小元“大师兄,这就不必了吧”
陆昭明说“念是初犯,我已降低处罚了。”
蒋渐宇“可”
“渐宇。”陆昭明问他,“你也想领罚”
蒋渐宇“”
蒋渐宇立即转身,将张小元推了出去。
张小元“”
陆昭明看着他“伸手。”
没办法了。
事到如今,张小元觉得,他只能用二师兄的办法了。
他缓缓伸出一只手。
陆昭明抓着他的手腕,以免他将手再锁了回去,还不等他挤出一滴眼泪,戒尺已然狠狠敲在他手心,疼得他一个激灵,这才发觉,大师兄是真的一点也没打算手软。
张小元懵了片刻,掌心火辣辣抽痛,他又说不出委屈,反倒是将蒋渐宇同他说的“办法”完全丢到了脑后。
他听到陆昭明问他是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