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好疼,娘亲不要打奴,奴会好好干活的”
耳边是什么声音晏殊听得不太真切,从睡梦中醒过来,伸手摸向身边湿答答的。
她困顿的反应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在现代的家中,而是在女尊国里,守着自己的夫郎呢
如此想着,她顿时一激灵,彻底的清醒过来,看向身边的人。
奈何现在早已经天黑,蜡烛也因为她忘记熄灭而燃烧殆尽,所以她看的不太真切,只能听见旁边人儿呓语的哭泣声。
伸手在卫如切脸上一摸,果然是哭了。
“呜呜呜,好疼啊,妻主救救奴”
晏殊虽然因他在梦中自称为奴有些不高兴,但很欢喜少年在无助的时候喊她。
右手将他抱紧,然后左手轻轻擦眼泪,柔声安慰“没事的,妻主一直在,不会再让人伤害你了。”
“我好疼,妻主我好疼”
“疼哪里疼”
晏殊问出来,可少年一直沉浸在梦魇中没回答,她闭眼睛回忆了下才想起,刚醒的时候他喊的肚子疼。
擦眼泪的手向下摸去,想着他必定是喝了药肚子难受,她帮他暖暖。
却不曾想,手刚刚触摸到衣料,就感觉湿答答的,晏殊抽抽鼻子,似乎在空气中问道了淡淡的血腥味。
这是什么情况
惊的她赶紧蹿起来,跑到旁边的桌子上找蜡烛和火折子点上,将屋子大致照亮。
掀开被子一看,整个床单都被浸透些许,染成大片的红色,对落胎只有理念知识的晏殊被吓了一大跳,随即立刻冷静下来。
得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才行
这样想着,晏殊小心翼翼的挑开亵裤,然后感觉眉头紧紧的跳了下,赶紧又盖上。
此时躺在床上的少年越来越痛苦,额头的汗水都积了一层,两边枕头更是被泪水打湿。
但他依旧紧紧闭着眼睛,似乎下意识的只想把所经受的一切当做噩梦,久久不愿醒来。
“妻主妻主我好疼”少年如今的梦中全是她。
晏殊伸手去擦他的眼泪,但却发现自己下棋写字,就算日夜不休训练也不颤的手,现在正抖的厉害。
害怕自己手控制不好轻重,将少年从梦中惊醒,她硬生生把手收回,紧张的干咽了口水,才说道“我,我马上就去找郎中,马上就去”
脚步有些虚浮的推开门,她深刻知道大出血的后果,所以更加紧张。
没等她迈步,就看见了脚面醒目的包裹,还有上面的字条,略略一看是小药童写的,她才拿起来。
原是小药童怕她忘记买棉布的事,所以等药房的事情都结束之后,给她买了放在门口的。
小药童还特意写着,郎中说男子落胎会有很多血,叫她不要惊慌,勤更换棉布即可。
可她还是担心她一定要郎中亲自看过才放心,绝对不能犯上次主观判断的那种错误了。
“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她把那些棉布放在屋子里,转身飞速向隔壁跑过去,直接把已经进入睡梦之中的郎中揪起来。
对方见到她,就知是什么情况,从容不迫的被拉着边跑边穿衣服,等到了隔壁客栈门前的时候,郎中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咳咳,是出了什么状况吗”
郎中气定神闲的被扯着脖领子上楼,夫科圣手的她没少遇到过紧急的事情,家属激动的也不少,所以现在习惯了。
晏殊现在冷静了许多,将睡醒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