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练字,练了许久,可还不等他的妻主回来,他实在按耐不住,才去找到了祖母询问。
哪知祖母却告诉他,妻主被陛下召进宫中,有要事相商,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他错愕之余,又有些担忧,上次晏殊去科举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感觉,但这次妻主突然之间离开,去的还是皇宫,他没来由的就是担心。
周清似乎看出了他的隐忧,特意叮嘱道“不要太担心,她现在安全的很,你顾好你自己便是。”
就这样的,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卫如切本没有心情去什么宴会,可之前是祖父亲自叫他一起去的,他断然不能推辞,毕竟祖父是妻主的长辈,也是他的长辈。
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晏殊,便忘了她之前的嘱咐,到宴会没多久,便找了个安静的靠近祖父的角落坐下。
他只是稍微发了会呆,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祖父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而他的身边,却坐着个有些眼熟的小公。
卫如切记性不差,只是看了两眼便想起来,这是之前遇到的那个,管他妻主叫恩人的那位公子。
没来由的,他见到钱千蕴心中就有些不快,卫如切可是记得上次这个人,当着他的面都说要嫁给妻主呢,这怎么能行。
想到这,他便要起身去寻找祖父。
可是刚坐在他身边,眉眼带笑的钱千蕴可不会让他走,“既然都认出我了,干嘛还走的这么急坐下来说说话不好吗”
他语气中带着乞求,又是一张笑脸迎人,卫如切完全没有经验拒绝这样的人,明明他想走的,可却走不开。
“公子要说些什么话我与祖父一同来的,如今他却不见了,我一会儿还要去找他。”
钱千蕴看着眼前的卫如切,心道母亲说的真没错,晏殊的夫郎还真是个温吞单纯的,半点心思也藏不住,竟然连拒绝的话都不会说。
面对这样的人,他可狠不下心去欺负,想着以后要是嫁给晏殊作平夫,那也要好好待卫如切,跟他好好相处。
“不忙着走,老祖宗们刚才一起扯着手去赏花了,你正在出神没注意,等一会儿赏过花他们就会回来,不用去寻人的。”
他说着话,便挥手禀退了身边的小厮,给两人留下相对安静私密一点的空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