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父皇”
“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身居高位神色不明,大殿之上高相,二皇子李承邺,还有几位朝中分量不轻的肱骨大臣都在,可是热闹的很。
“太子,你已年岁不小了,你看看,弹劾你的奏章都在这里,你这个太子是不想当了”
皇帝甩手将桌面上的奏章甩在跪在地上的二人面前,太子险些被甩下的奏章打到,神情有些狼狈,让一旁的高相得意地笑了几分。
太子咬牙顶着皇帝的气愤上前几分,他不用去看都知道那上面写他什么,忍下心上的冲动上前请罪。
“父皇恕罪儿臣听闻举子伸冤无门,枉死受罪,知道父皇爱民如子,体恤百姓,担心父皇的圣名会被有心之人败坏,更寒了天下寒门举子的拳拳衷心才对举子案如此追根问底,还请父皇恕罪”
太子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让皇帝释然了几分,他这个儿子的心性,他自信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虽无大能才敢,但对于百姓确实真心爱护,此言想来不虚。
况且,他并没有想因这这点小事就废掉太子,但是有人,却巴不得太子能因此被皇帝发落。
“父皇,太子此言差矣,太子身为臣民之表率,怎可听信他人谗言,差点寒了高相此等忠厚臣子之心”
还未等皇帝出言李承邺便有些等不及了,太子中庸之道,难抓大错,如今送上门的把柄他可不愿意轻轻放过,可惜二皇子忽略了皇帝被打断时一闪而过的隐晦表情。
果不然。
“够了。举子案大理寺已定,日后谁都不许再提太子和小五都起来吧今天叫你们来是商议朔博与丹蚩异动,你们可有什么见解”
高于明是什么人身为皇帝的他还是知道的,老二的心,未免也太大了。有皇帝出声,两位年纪较大的朝臣躬身向前。
“秉皇上,朔博与丹蚩多年以来均有冒犯我朝边境,烧杀抢掠,十分可恶但是如今我朝同时与朔博丹蚩交恶不可,若因此让朔博与丹蚩联合起来,对我朝而言是乃危害”
皇帝函首,他自是知道,豊朝虽比这两个小国都来的强盛,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不小心都是在将对方推给另一方。
李承鄞不动神色的做了个手势,没有任何人看见,那两位肱骨老臣之一的礼部侍郎周大人躬身向前。
“禀皇上,老臣觉得,当年明远公主可以远嫁西周和亲换取豊朝与西周多年平静,如今,我们亦可效仿。朔博与丹蚩的感情也并非我们想的那么亲密无间,多年来,朔博与丹蚩的大战小战连绵不断。如若我朝选择与丹蚩和亲,自然可与之联合,一举消灭朔博,只留下一个丹蚩,便也不足为惧”
高相抬头看向说话的周大人,他曾经拉拢过,二皇子也拉拢过,均无功而返,是忠心耿耿的皇上派,他不知道周大人的话,是不是就是皇帝想说的话
“既是如此,为何要选择与丹蚩和亲,朔博不是更好多年来朔博对我朝朝贡比丹蚩更为丰厚,朔博应是更好的选择。”
高相此言一出,也有他一派的大人附和,不怪高相偏颇朔博,十多年来朔博对他的孝敬可不少,比起油盐不进的丹蚩他自然更喜欢朔博。
“回父皇,丹蚩族人行踪不明,营地常年变更,行迹飘渺,既是与他们常年交手的朔博亦是难以寻觅,如若攻打劳神费力,得不偿失。而朔博不同,朔博定居之所虽易守难攻,却并非无取胜之力。且最近城内出现了不少从朔博而来的逃民,近年来朔博为招兵买马声势浩大,常年与朔博交往的高显高大人却从未汇报吧”
太子此言一出皇帝不由一惊,神色冰冷看向高于明,高显,是高于明的独子,常年与朔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