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点燃的巨型大理石壁炉在浴池左侧正中,两边墙各挂一面银框大镜子,镜子两边各有一支黑色锻铁壁挂式烛台。而两侧镜子下面是一对白色裂纹大理石长几,摆着一对插着长枝黄玫瑰的明朝粉瓷长花瓶。
清晨的阳光透过这五扇落地玻璃窗,温暖着整个铺满大理石的浴室,就算光脚踩地也不会觉得冰凉。
当你走进这间充满阳光的梦幻超豪华浴室,也许你也会和此刻的潘茜同样感觉到一种莫名而生的快乐。
坐在沙发长凳上,隐隐可以听到楼下花园哗啦啦的流水声,潘茜指着手边的镜面茶几对德娃说道“等我按摩完,把我的早餐端来这里。”
这时,贾凡妮领着三个穿着明朝简单布衣的女人进来了。
贾凡妮带着三人行礼,又和潘茜介绍了她们在碧提宫时取的意大利名。
年长的是太医的妻子,意大利名叫琳达,原是明神宗王皇后身边的女官,有一手绝佳的泡茶手艺和绣工,还会下棋,毛笔字写的也很好。十余年前由王皇后做主赐婚于布衣出身的李太医,跟着丈夫学了些粗浅的医术,但按摩功夫绝对是出师了。
背着药箱的小姑娘最多11岁,是琳达的小女儿吉娜。
另一个是看着17、8的大姑娘戈妮特,手里拿着一支新做的木笛。她原是明宫隶属礼部的教司坊培养的乐师,精通横笛、洞箫、七弦琴,还会唱南曲戏文。
这三个女人都是学着明朝宫规长大的,脸上低眉顺眼的表情和走路的姿势皆是惊人的相似。
贾凡妮指着左边角落的软凳对戈妮特小声说“你就坐那演奏吧。”
为了防止弄脏沙发长凳,莫妮卡在上面垫了两层纯棉布巾。然后服侍潘茜脱掉睡袍趴在长凳上,再把一块纯棉布巾盖在潘茜腰下的位置。
那边贾凡妮已经带着琳达来到存放精油的柜子前“你可以用这里的植物精油,不认识上面的字也没关系,记得红瓶的是玫瑰、蓝瓶的是薰衣草、黄瓶的是柠檬草、绿瓶的是迷迭香”
享受完琳达长达一个小时的精油按摩后,潘茜又舒舒服服在超大浴池里扑腾了二十几分钟,神清气爽的起来。
母女俩早在结束按摩后就走了,就剩下那乐师姑娘戈妮特一直吹笛子吹到现在,竟然还气息稳稳的,真不愧是宫廷培养出来的。
心情好了很多的潘茜便将戈妮特招到身边,她不想暴露自己会汉语,索性伶俐非常的戈妮特已经能应付简单的意大利语对话。潘茜询问了几句戈妮特最近的生活状况,便让德娃带她下去拿赏钱。
“宝贝我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束新鲜玫瑰的凯厄斯缓步走近“睡得不好吗听说你很早就起来了。”
正披着睡袍吃早餐的潘茜,闻声抬头,迎接他落在颊边的亲吻,给他的回应就是一声傲娇又敷衍的哼哼。
八点半起来对她来说是很早所以她给众人的印象是爱睡懒觉吧
“宝贝”在长凳另一边落座的他,表情像是有话要说。
潘茜抿了口玫瑰红茶,只是侧头看着他不说话。
凯厄斯伸手摁在她的膝盖上,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玫瑰精油味,让他只是闻着都跟着放松了“我刚才见了阿罗身边的亲卫阿罗已经证实了斯洛伐克族群女族长确实制造了吸血鬼小孩,所以你要和我一起去斯洛伐克吗”
潘茜放下茶杯,诧异的挑眉“我从来没有听过斯洛伐克这个地方。”
“在奥地利和波兰之间,现在属于匈牙利的统治之下,那里城镇少人也少,到处是森林、群山、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