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声,新房的门口被人推开了,嘻嘻闹闹进来一群人,然后围着小厅那里嬉闹着,最后全都定格在杜玉楚身上。
坐在喜床上的杜玉楚自然是知道房中的人,但是她却也不能做什么。此刻只觉得后槽牙痒痒的,要是可以的话,她现在就想扑上去咬死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今日的婚礼已经成了笑话,他竟然还要闹。
叔可忍,婶不能忍
“四弟,到房间有什么好玩的呢”姜承昭来到房间,发现还是自己的那个房间,没什么两样,不禁纳闷这是做什么。
玩玩玩杜玉楚听见姜承昭的话,几乎忍不住想冲过去敲爆他的狗头,自己的王妃都要被人欺负了,他竟然还想着玩。
“三哥,你知道坐在床上的那个女子是谁吗”姜承祀指指坐在喜床上的杜玉楚,若有深意地问。
“哦,我知道,那是我的娘子啊”姜承昭扬扬头,一张俊美的脸上满是确定,随后有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姜承祀,好像在嘲笑他傻。
姜承祀被这个眼神看着心头一堵,果然就算姜承昭变傻了,他还是如此令人讨厌的。
突然,房门再次打开,喜娘带着几个穿着红衣的身影徐徐的走进来,庄嬷嬷和清风赫然也在此列。
喜娘从身边一位妙龄侍女手中接过放着剪刀和锦囊的托盘,然后走到姜承昭跟前,微微福身,剪了一缕头发,又走到杜玉楚身前,如法炮制一番,将二人的头发装进锦囊中,高声唱道“王爷、王妃,天赐良缘,百年好合”
而后庄嬷嬷上前,塞了一个纸条给姜承昭,喜娘见状微微颔首,站在杜玉楚面前,朝着姜承昭福身,“请王爷念却扇诗,博得王妃一喜,移开团扇,入得洞房”
“却扇诗是这个吗”姜承昭拿着手中的小纸条喃喃着,看着手中字条上秀美的簪花小楷,一时有些愣神。
众人看着喜娘的一番操作,听着姜承昭的单纯童言,都不免感到一阵讶然。
“莫将画扇出幄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是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开。”一首诗念完,杜玉楚也拿下遮脸的团扇。
等到喜娘赶人,他们才从那首诗中回过神,既是震惊于这却扇诗自古以来都是男方准备,第一次见到是女方自备着的,又震惊这诗作的还真好。
直到宾客散去,姜承祀站在门口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跟着一言不发的二哥一起离开了镇北王府。
此刻,喜房之内,红烛摇曳,芙蓉帐在灯光之中微微漫舞着,好一派暧昧情调的景象。
“请新郎新娘喝合卺酒,从此和和美美”喜娘继续着下一个步骤。
当姜承昭坐到床沿的时候,杜玉楚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砰砰”地跳着,这还是她第一次离一个男人那么近,作为一个大学都毕业了,长得还尚可的女生没谈过恋爱是不是很神奇,但她确实这样神奇的过来了。
很快地,杜玉楚平静下来,接过喜娘的喜酒,挽着姜承昭的手,装作淡定的喝完了杯中的酒。
接下来的一系列流程姜承昭都出奇的配合,没有像白天那样算小脾气、闹腾,总算让杜玉楚舒心了不少。
“奴婢们就不打扰王爷王妃休息了,这里是一块白布,相信王妃也了解的”喜娘别具深意地说完,就带着人退下了。
最后,喜娘留了一本册子样的东西递给姜承昭之后,就退下了。
看到静静的房间,杜玉楚终于松了一口气,解开身上繁琐的衣服,把头上沉重的凤冠取下,一并发簪朱钗通通卸下,一一放在案上备好的檀木盒子里。揉了揉痛的发酸的脑袋,走到床边,杜玉楚一下子扑到床上,她现在